她。

而是任由展翎咬了好半天,直到她终于餍足,高抬贵手松了口。

陈越这才皱眉,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和恼意:“你今天属狗的?嗯?”

展翎伸出舌尖舔舔唇,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儿。

还有夹杂其中一丝丝的甜。

甜意在口腔间弥散……

是令人着迷的味道。

她好喜欢。

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人,让她这么喜欢呢?喜欢到她心生颤抖,连胸口都发疼。

展翎瞳孔漆黑,嘴角扬起微微的弧度,用手指轻轻抚过那个深深的牙印,目光灼灼:“这是……印记。”

只属于她的印记。

陈越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什么时候才能乖一点儿?”

“嘻嘻……”展翎得意道,“再不乖,我也是你的老婆。”

你永远都甩不掉。

——

隔天陈越走进盛辉大楼办公室的时候,张特助趁机偷偷觑了觑陈越的面色,在座位上跟另一名男助理交头接耳:“你看出来没有,陈总今天心情怎么样,也不知道昨晚上他们和没和好……”

男助理摇摇头:“唉,看不出来啊……”

张特助是公司的老人了。

在陈越身边当了好几年特助。

但让张特助选,这回这趟差他是一点儿不想出。

遭老罪了!

一路上,张特助不止要暗渡陈仓,偷偷和展翎汇报陈越的行踪,还要忍受陈越随时随地身上嗖嗖往外冒的冷气。

他冷得像座冰雕,开口便是带刺的冰碴子,逼得张特助每句话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措辞不当,就被陈越发配到非洲挖矿去。

毕竟有前车之鉴不是。

自家总裁每回只要一跟总裁夫人吵架,就会心情不好,一心情不好,遭殃的就是他们。

前两年有一次,哪家公司的销售总监工作上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按平时吧,一通批评,再扣扣几个月绩效工资,小惩大诫也就差不多了。

偏偏那个销售总监撞枪口上了。

那次架估计吵得格外激烈,有整整半个月陈越都面色阴沉似水,跟吃了枪药似的,逮谁骂谁,全公司上下谁不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触了霉头。

那个销售总监走背运,可不就当了现成的出气筒了嘛。

挨了一通劈头盖脸的骂不说,隔天就灰溜溜收拾家当,飞到非洲去开拓市场去了,据说半年前才又被调回总部。

你就说他惨不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