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瞬间皮肉翻飞,血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浸透了半个肩膀。
戒律院的每一样刑具都非同凡响,灵鞭上下了特殊禁咒,被打上一鞭,那感觉何止是万分疼痛,简直是要在身上留下永恒的伤疤。
黎言上辈子身上几乎布满了这样的疤痕,就算用再好的灵丹妙药也无法抹去。
“什么长元剑?本命剑怎么可能会丢呢?其他人都看得真真切切,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那剑,你们不去质问妩瑶,反倒来责问我。”
黎言一脸倔强无辜,不明所以,说着说着,脸上带上了被冤枉的怒意。
本命法宝别说是被别人藏起来,哪怕是被陌生人碰一下都绝无可能。
更何况那是仙品灵剑,已有了自己的意识,被别人偷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戒律院长老也清楚这种怀疑是多么荒诞无稽。
倘若他真的和其他人说,将修为压制到筑基的黎言偷了他们掌门的本命灵剑,恐怕全修仙界的人都会笑掉大牙。
戒律院长老烦躁地往地面上吐了一口唾沫,虽然在心底暂时选择相信黎言的话。
但是一日找不到仙剑,流清元就不会放过他。
“怕你逃跑,你的修为可是宗门十大长老亲自合力封锁的,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虽然不会动你,但最底层的那些老鼠,还有关押的穷凶极恶的犯人,也够你好好‘享受’一番了。”
他语气威胁道。
但黎言依旧冥顽不灵,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只得无奈放弃。
“嘴硬也没用,三日后你师父将会召开审判大会,审判你意图谋杀同门之罪,到时候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了。”
就在黎言即将被人像扔垃圾一样丢进地牢一层时,流清元如鬼魅般出现了。
他一露面,就像那吃了屎的狗,嘴里吐不出半句好话。
“黎言,将那能生肌续骨的元灵草给我交出来!”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苦着一张脸,仿佛死了亲娘。
“凭什么?”
即便知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黎言还是想替上一世的自己问一句凭什么。
“凭这是你欠瑶儿的,就算你费尽心思,不想让我收妩瑶为徒,破坏宗门规矩,我也定会收她为徒。
如今,她已是我流清元的徒儿,我劝你那龌龊的心思,还是趁早藏好。”
黎言厌恶地翻了个白眼,嘲讽道:
“师尊,你不是说生死不论吗?如此出尔反尔,就不怕遭天谴吗?还有,你收谁为徒,与我何干!”
倘若今日在比赛台上死去的是她,她这位“好师尊”恐怕绝不会满嘴仁义道德,去追究妩瑶的责任。
“早知道你是如此天生的恶种,当初就是打死我,也绝不会收你为徒!”
见黎言油盐不进,流清元也懒得再与她废话,直接动手抢夺。
芥子袋如流星般从黎言腰间飞出,落入流清元手中。
男人冷袖一挥,强大的威压如泰山压卵,迫使黎言下跪。
黎言宁愿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也绝不愿向流清元这头畜生低头。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充满不甘地骂道:
“呸,无耻的强盗!我是你爹,你给我记住!谁想当你徒弟,谁就是狗!”
“砰”的一声巨响,黎言如炮弹一般被罡风狠狠地拍进了墙体。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黎言,你以下犯上,莫非是想欺师灭祖吗?”
流清元只觉得头痛欲裂,恨不得将黎言碎尸万段,觉得再和黎言多说一句,自己都能气得少活几年。
“黎言别以为你有了混沌灵根就可以狂了,我现在不动你,不代表以后不会动你,杀你对于我来说跟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
黎言闻言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觉得可笑地勾起嘴角,嘴角溢出的鲜血将她的唇染得更红,妖艳非常。
给人一种极致疯狂的美。
今天她笑的次数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