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道。
平时看着清清冷冷又安静沉稳的,但听到了夸赞还是会笑得有几分孩子气。
哪个女孩不爱和亲人撒娇,他记得小时候的表妹可淘气了,但姨父姨母去世后,她就成了这个样子,和他母亲撒娇时也是温温柔柔乖巧懂事的。
“是呀,梨姐姐好厉害,每次射艺课时,女孩中都是她课业最佳。”明月临背着手探了个脑袋过来,“我可崇拜梨姐姐了!”
时见梨看她笑得灿烂,捏了下她的脸。
明月临将弓箭扔给明照还,又将时见梨手上的弓拿过丢给明昼和,和时见梨抱作一团,“我饿了,我们去厨房端两盘点心吧?”
“好。”
明照还目光从箭痕深刻的靶心上收回,看向时见梨,有些意外她的射术。
“表妹,等等。”在明月临连挽带拉地想要将人带走之前,明昼和开口叫住时见梨。
他凑过去小声问:“明日方嬷嬷去要庚帖,庚帖要回来后我就套他麻袋,你要去看看吗?”
看到乔敬川被揍,这才叫解气嘛。
时见梨迟疑了一下,打人有什么好看的?
明月临却是很兴奋,晃了晃她的手,“梨姐姐,去嘛,就当做是出去散心了。”
“也好。”
“明日何时去?”
“巳时初。”明昼和回。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梨姐姐院里。”明月临拉着时见梨走了。
明照还将弓箭放回兵器架上,问一旁的明昼和,“要套谁麻袋?”
说到庚帖,应当是婚嫁之事。
明昼清也凑了个头过来听,“我也听听,我知道好像和三妹也有些关系,但又不大清楚。”
明昼和将弓箭袋甩到架子上,抱着手不满地解释道:“我母亲为我表妹定了门亲,是她娘家族侄,但他却和三妹搅合在了一起。”
“昨日东窗事发,两人情意绵绵地哭诉着不要分开,求我母亲和我表妹成全他们。”
“三妹说自己命苦,明里暗里说我母亲想要将她卖与公侯之家,为我仕途做人情。”
“我父亲罚三妹去了田庄,让她种一个月的田,说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命苦,省得她嫌好日子过够了。”
明昼和压低了声音,“我们家已经是顶顶显贵的了,哪个公侯之家值得我们卖女儿做人情?真不知道三妹怎么想的,估计那乔敬川没少忽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