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这孩子看着也是缺觉。”

“不用休息,我吃饱了,可以干活!”她紧张地说,她不想被赶出去,想好好表现,在这里虽然也会挨打挨骂,但有夫人在,夫人真好。

“听话,得听夫人的话,睡醒了再干活。”

赵妈妈将小丫头抱走。

南枝思虑片刻后提出自己的想法,“夫人,奴婢总觉得不太对劲,这莫不是杨氏仇人的孩子?她故意找人磋磨这个孩子,等大一点就放到小小身边,教唆小小姐磋磨她。”

沈卿卿没说话,只是看着桌子上的碗筷发呆。

“夫人?”南枝见她这个神情有些不安。

好一会她才开口,“南枝,你觉得她和我长得像吗?”

“像啊,奴婢从小和您一起长大,她若不是这般瘦弱,和夫人当真有七八分相像呢。”

此话一出,她猛然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

“我现在怀疑她是我的女儿。”

“夫人?”尽管南枝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觉得这实在是太荒谬了,不太可能。

“绿云是您的女儿的话,小小姐是谁的女儿?”

沈卿卿抬眼看她,没有说话。

“难不成是……不可能不可能!您生产时,我和赵妈妈都在,孩子不可能被调包。”

“你们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吗?视线没有离开过孩子吗?一刻都没有吗?”

随着她的一声声质问,南枝的脸色一点点发白,眼珠乱转,拼命回忆当时的情况。

“您生产后,侯爷抱着孩子,他吩咐我出去拿东西,若是他也将赵妈妈支出去,那屋内就只剩下他和孩子,还有昏睡的您。”

她们没有时刻盯着孩子,所以孩子被调包也是有可能的。

一般生产时,男子是不能进屋,说是会带给男子晦气,影响男子的运势和福分,但宋凌霄坚持进去陪产,完全不顾及这些,当时侯府的人都认为侯爷爱惨了夫人,觉得夫人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更加坐实了他宠妻的名头。

若是换一个思维,侯爷陪产,只是为了方便换孩子呢?

细思极恐,她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你可记得,每次我怀上身孕,杨婉清便不在府上,而我出月子,她便回来了。”

“奴婢记得!可是夫人,您生龙凤胎时,她也不在!”南枝浑身发冷,感觉一个残酷的真相摆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