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对他们的瞧不上。
陆淮情绪收敛得快,垂下眼眸,让人探测不到他更深的想法。
“许小姐,请跟我来。”
服务生出声,微微弓腰在侧边带路。
许棠压下心中的惊骇,抬脚走在前面。
是不是,待会试一下就知道了。
陆淮落在最后,视线锁定着前面的背影。
目光深沉,眼底隐隐透出血色来。
许棠。
许棠。
我们又见面了。
陆淮盯着清瘦的背影,喃喃自语。
视线瞥到圆台上盖着红布的笼子,陆淮突然头痛如裂。
曾几何时,那里面关着的,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只是想磨一磨许棠的性子,让她知道自己当初跪在她面前被抽打折磨的感受。
他没想让她死的。
他甚至还想着自己带她离开这里后,他们可以有一个新的开始。
可许棠死了。
在他满心期待见面的时候,在笼子里面割断了颈脉。
当红布揭开,金色笼子里蜷缩着一道娇小的身影。
鲜红覆盖着她脆弱不堪一折的身躯,裙边一抹白昭示着她的衣着是白色。
可却被身上飙射的鲜血染红,浸透。
送上圆台公调的奴是没资格穿衣服的。
但她有。
因为从始至终,陆淮没想让许棠被别人看。
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等到时候红布揭开,他会走下去,亲自带她回家。
陆淮撑着额头,手指几乎将骨头碾碎。
他明明只是想吓唬她而已。
可她怎么就……死了?
怎么能死!
陆淮死死盯着前面的背影,眼神闪过一抹怨毒。
但很快又被痛苦和悔恨遮住。
陆淮难过的看着许棠,头痛倒是减轻了不少。
“许小姐,就是这里了。”
服务生把他们带到门前,便自觉离开。
陆淮扫了眼房间号,心头稍定。
还是和前世一样。
他们还有重新再来的机会。
许棠插入房卡,抬手推开门。
房间昏暗,暗红的灯光从顶端倾泄下来。
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房间。
墙壁上挂着皮尺、皮鞭等一应器具。
从房顶垂下来几道锁链,更是泛着森冷的光泽。
许棠侧身,朝身后身材远远压过她的男生露出一个笑。
笑容僵硬,微冷。
“进来吧。”
“属于我们的夜晚,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