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像林家才是被质问的一方。
唐旌歌歪着脑袋,用胳膊肘支撑着头部,“不知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把我的客人一同邀来掺合。”
弥善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唐旌歌,突然害怕他要在这里犯神经。
“唉,清德兄误会了,这是咱们一家人的事,还不需要外人掺合,家弟肯定是误会了这位小兄台。”林骄风赶忙道,瞪了一眼满脸无所谓的林骄雨。
“林大哥所言极是,不过他并不是外人哦,而是我的……”
“咳咳咳咳!!!”弥善剧烈咳嗽,心中咆哮唐旌歌你可别给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啊!!!
唐旌歌静止了三秒,“……我的重要的…朋友。”
弥善长舒一口气,刚好对上林娇雪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神好像很兴奋?
“啊,这…反正都是误会,”林骄风尴尬回答。
“林大哥,刚才咱们谈了这么久,我的意思相信你们也很明白。”唐旌歌起身,双手背负:“这婚既不是王上赏赐也不是你情我愿,乱点鸳鸯谱的话相信令妹和我都不好受。昨天令妹也看到了,我有心仪的爱人。”
林骄雨刚想爆发就被他哥哥按住了肩膀。
“清德兄,三思而后行。”
“谢林大哥关照,清德自有分寸。”
“大哥!”林骄雨忿忿不平。
“安静!”林骄风低声呵斥,望着唐旌歌冷漠的神情,把想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纠缠,告辞。”
“大哥你就这样放过那小子了!?”林骄雨不可置信。林娇雪连忙跑来拉着她二哥的胳膊往外拽,那大嗓门回荡在整个将军府。
林骄风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过身道:“不过下次清德兄想推辞婚事的话不妨找个真正的姑娘来演新娘,昨晚那位…实在不敢恭维。”
弥善满脸黑线。
唐旌歌微眯眼睛,“不送。”
说罢,一行人闯入茫茫夜色中,不再回头。
唐府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喂我说,这样毁婚真的没事吗?”弥善灌了口茶道:“林家势力这么大,你能保证你单枪匹马应对他们所有人?”
唐旌歌转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弥善一激灵,刚想起身,椅子上的两个扶手都被唐旌歌握得死死的,整个人被禁锢在了椅子上。
“我不保证,说不定会被他们弄死。”唐旌歌沉声说。
弥善无情嘲笑:“那你这个大将军当得也太废物了吧。”
唐旌歌头微微垂,也不反驳。
是我话说得太重了?弥善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毒舌,“额…我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嗯,嗯嗯!!!”
突然,唐旌歌一条腿恰进了弥善的两条腿中间,膝盖抵在硬硬的凳子上让弥善动弹不得。
弥善还没反应过来,下巴被猝不及防地抬起,嘴唇上一片濡湿柔软。
弥善瞳孔地震,想都没想一个拳头直接挥上唐旌歌的脸。
“咳…,你你有病!”
唐旌歌却毫无松开之意,而是露出了一个傻笑:“就算被他们弄死,也有你帮我收尸。”
弥善刚想破口大骂,谁知唐旌歌这犊子变脸比翻书还快,立刻从他身上起开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袖口,恢复了往日的面瘫勿近脸,现在反而一脸红晕的弥善最不正常。
“今日天色晚了,早点休息。明天有要事跟你说。”
“唐旌歌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你耍流/氓重要!”
“你的身世。”唐旌歌回眸,灯火照亮了他半边脸。
弥善一顿,“你说我的身世有了眉目?”
唐旌歌摇头,“很遗憾没有,但是我找到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让你亲自参与调查。”
“真的!”弥善激动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唐旌歌淡淡道:“嗯。”
说罢,便潇洒地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