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家境比她好一点点，如果她是白沐然的妹妹，也用不着老是被用来和他人作比较……

不过那又怎么样了，还不是和她一样，被谢南辰拒绝了……

这边剑拔弩张的氛围让周围的人都捏了一把汗，一旁的梁宥维正靠坐在窗边，他的同桌吓得去拉他，“喂！白棠和季清月吵起来了，你不去帮忙啊？”

梁宥维嘴里咬着棒棒糖，偏头看他，“帮忙？帮什么忙？”

对方一愣，忍不住说，“白棠……白棠她要被欺负了哎，你不去保护她？”

谁知梁宥维却淡淡勾唇，“保护？”

他要是过去，才是真的死定了。

她才不需要他保护，只会嫌他碍事。

果然下一秒，那边就传来了季清月的尖叫声。

“啊！白棠你干什么！你个疯子放开我……”

啪——

季清月刚刚还想冷嘲热讽几句，那边一言不发的白棠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往下扯。

她尖叫挣扎，白棠觉得扯地不顺手，干脆将她的头往墙上撞。

咚的一声，终于顺手了。

随后就是响亮的巴掌在教室里回响。

啪啪啪，三个巴掌过后，白棠才拉着她的头发将她脑袋往后拉，露出了对方惊慌失措的面容。

“白……白棠……你……你疯了……”

“我疯了？”白棠勾唇冷笑，目光残忍又冰冷，“季清月啊季清月，你是被妒忌冲昏头脑了，还是你已经蠢到连自己处在什么情况都忘记了吗？”

“麻烦你搞清楚，就算不比家世，你季清月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呀，学历？成绩？美貌？身材？才艺？还是其他？”

“我……我……”一席话说地对方哑口无言。

而白棠一边说，一边拍着对方的脸，声音透着森寒，“季清月啊，你这种富人家长大的小孩，一看就是被宠惯着长大的，还没宠够？是觉得自己做这些恶心的事情家里会摆平，做得多了，就觉得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本来你这种烂婊子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也懒得管闲事，可你怎么能够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来惹我呢？你怎么敢的呢……”

白棠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对方，平日里明媚的眼眸，此刻却布满了让人胆寒的威压。

季清月浑身颤抖，“你……白棠，就算是我先惹你的，但是你先出手打人……”

谁知下一秒，白棠突然就笑了。

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开始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都蒙了，白棠却笑出了眼泪，“你们这种人，真是有意思，自己欺负别人的时候是一套说辞，到了自己身上，就又变了另外一套说辞，还想拿谢南辰来当挡箭牌，真是低劣卑贱的人啊，

所以这样你那不值一提的天赋和碌碌无为的样子就能够被得到认可吗？

真是笑死我了，还是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维持你那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啊？”

说完，她猛地凑近，在目光对视的那一刻，一字一句地开口，“还有，我看中的人，你这样的垃圾，有什么资格挂在嘴里啊？你配吗？”

“就算我今天打了你，你又敢怎么样？告老师？告家长？还是报警？嘶……不对不对，这些应该是我该做的事，我才是受害者呀，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她说着，将对方的脑袋拉到了自己湿透了的书包前。

“明天，这个时候，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们一家老小，都得过来，跪在这里，向我的书包道歉，懂了吗？”

一番话下来，对方已经完全傻眼了，下一秒，季清月就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

不过她还没哭多久，就被白棠抓着头发再度露出了她的脸。

此刻血迹，泪痕，鼻涕，粉底液睫毛膏混合在一起，糊了一脸，活像个恶心的女鬼。

“问你话呢，听懂了吗？”

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