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比城里好,晚上经常能看到满天星斗,这里地处半山区,村外不远一条小河沿着山沟蜿蜒流过,清澈的河里见得到小鱼小虾,野鸭小鸟在芦苇间飞在水面游,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不知不觉何秋敏喜欢上了东双楼村,唯一遗憾的是天黑之后,村里人晚饭吃得早,饭后村民大多会出来走走,村口的小操场挺大,水泥地面,有篮球架和不少体育器材,村里妇女们在春夏秋季天不是很冷时出来跳健身舞,年轻的投投篮球,小孩子们在场地里跑来跑去。到了晚上八九点钟,人们陆续回家睡觉,基本上没有城里那些夜生活,还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毕竟田间地里山上总是有些农活要忙活的,天热的夏季人们起得很早,也会趁着夜凉早睡,现在天气转凉,人们早早回家,村子里只有很少几处路灯,妇女孩子们不敢出门,便也早早上床了。
每每这样的时刻,何秋敏便觉得孤寂冷清,虽然小雷有时过来陪陪她,但小雷最近一直忙着盖房的事情,即使来了也挺晚,她又是处于孕期前三个月的禁忌期,小雷想与她亲热可为了孩子安全,她只得狠心拒绝。好不容易这几天过了三个月的难过日子,小雷却一直没能来,何秋敏想着以往与小雷耳鬓厮磨的日子,想着那些被小雷变着花样玩儿的男女情人间肉体缠绵的浓情时刻,想起自己被小雷巨大的肉棒猛烈冲击而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挣扎既气恼又刺激异常的情形,禁不住蜜穴里一阵阵饥渴地悸动,长夜漫漫好难熬啊。何秋敏睡不着,拿起一本书凑近灯光看书,这会儿心里乱心神不定的哪里看得下去呢,合上书眯上眼坐着发呆。
何秋敏忽然听到了嘟嘟的敲门声,想谁会来敲门呢,再要细听却没了动静,是不是自己听差了,也许是猫儿狗儿也许是风吹的,坐着没动,一会儿又迷糊起来似睡非睡的,这次听到的敲门声虽然不大却听得明白无误,她不由一阵揪心,天晚了谁还来这里呢?“是谁?”何秋敏走近大门轻声问。
“何老师,能开门吗,我是小刘,有点儿事找您。”
何秋敏听出是那位大学生刘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见刘村长要往里走,何秋敏本能地闪开,刘村长进了门,站住脚把门关上说:“咱们到里面说吧,就几句话。”
“哎,”何秋敏应着声,跟着刘村长进了屋。
“是这样何阿姨,”坐定了小刘就说了话,“我知道您是谁,”说着还在注意观察何秋敏的反应,“您当过咱们市的文化局副局长。”
“啊,”何秋敏不明就里地看着小刘村长。
“您丈夫是医院的金院长。”
“啊,”何秋敏越发糊涂,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您到这里来,是因为怀孕了,而且不是金院长的孩子,和您一起住过的男人不是您的丈夫,但能确定他是您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刘村长说完点点头。
何秋敏脑袋里轰隆隆地炸响,为什么?自己躲到山沟里来就是躲避是非议论的,怎么现在毫无关系的人却议论起来?
“您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来说这件事?”
何秋敏点点头看着刘村长。
“我是想保护您。”
见何秋敏一脸不解的样子,刘村长说:“村里有人认出您来了,巧的是,那位年轻的男人他也认识。”说着笑笑。
“您别问我是谁,我没法告诉您。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不阻拦,您的事可能会被人在镇上曝光,您怀孕的照片,你俩亲热的照片和住处的照片可能被人放在网上。当然了,如果您真的不在意的话,您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也没来过。”
“你,”何秋敏脸都白了,她又气又怕,气的是这个小刘村长那种敲诈式的话语,怕的是事情一旦被曝光,自己和丈夫还有儿子一家,也包括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和小雷就会一下子被卷入丑闻的漩涡,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这种街谈巷议指指点点瞬间就会毁了与自己相关的所有亲人的生活。
“你想怎样?”何秋敏担着心不愿问又不能不问。
“您不必紧张,我也不是土匪,您放心我不会敲诈您,当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