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
京城一家顶奢酒店内。
“砰!”的一声,沈靳舟拿起桌子上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就冲着面前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扔了过去。
女人的脑袋上破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鲜血很快就从她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止都止不住,她满脸都是血,那模样看上去可怕又瘆人。
而沈靳舟只是满脸厌恶的的看着这女人,沙哑着声音骂了句,“滚!”
他感觉到自己浑身都燥热的不能行,呼出来的气息也十分粗重,脸直接从耳根子红到脖子根。
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下了药。
只是在这京城,沈靳舟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不要命的敢给他下药。
女人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惹到了什么样的麻烦,她虽然确实很想傍上这位权势滔天的太子爷,但是还没到为了傍上他但是连命都不要的程度。
她也顾不上自己额头上那道还在往下流着血的伤口了,颤抖着身子开头解释,“沈少爷……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要来的,是有个女人要我来的,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您别生气……别生气……”
女人的手上脸上都是血,直接把她的手机屏幕也都弄脏了,但是她这会儿已经在意不了这些小细节了。
她颤抖着手指就拨打了那通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传来了一个好听的女声:“喂?”
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沈靳舟身子一颤,在女人对准电话要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就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手机。
“池楼月……你现在就给我过来……”
沈靳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已经把自己欲要爆发的怒气隐忍到了极致。
但是握住手机的力道大的像是要把那部手机给捏碎。
女人站在一旁瑟瑟发抖,她看着沈靳舟这副模样,一句话也不敢再说,甚至连喘气的声音都在忍耐的憋着,生怕自己的哪一点再惹到面前的这尊大佛。
毕竟要是沈靳舟想让一个人彻底消失在京城,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池楼月是在三分钟之后赶过去的,她人刚好就在酒店那层的走廊当中。
她敲了敲房间的门,门很快就被人打开,面前站着的就是刚才那个开口问自己要沈靳舟房间房卡的女人。
只不过比起那一会儿的漂亮精致,女人这一会儿的模样就像是整个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磨难一般。
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血的痕迹,额头上的血早已干涸,身上原本华丽的礼服也变得脏兮兮的,那样子狼狈的不能行。
在看到门口的池楼月时,女人的眼神变得凶狠,露出了一种极为恶毒的脸色瞪着池楼月,好像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拜池楼月所赐。
池楼月张了张口,刚想问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可面前的女人握紧手里的手机就从池楼月的身旁绕开离开了这里。
池楼月也不在意,她走进房间,目光看向了站在距离自己只有一米不到位置的沈靳舟。
他的领口这会儿随意的松散开来,领带也是被他反复撕扯过的模样,他的脖子和耳根都泛着一阵绯红。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这会儿正半掩着面,似乎是不愿意让人看到他此刻的这副模样。
只不过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出了沈靳舟这一会儿真实的情绪。
池楼月没忍住一顿,虽然说她十几分钟前得知了沈靳舟被人下药的事情,还在听到电话里面听出来了沈靳舟十分不对劲的语气。
可是这会儿亲眼看到沈靳舟被下药之后的状态,她还是有些没能反应过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感到震惊,因为竟然有人敢给沈靳舟下药。
就凭沈靳舟的身份,这一行为都属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池楼月第一时间还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但是她知道,自己并不想成为沈靳舟发泄情欲的工具。
而刚才离开的那个女人那会儿刚好看到沈靳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