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教父,也不过如此。”

“交易?我只是收下他送来的献礼罢了。他能不能进入白鸽商会,可不是你这个小东西能左右的。”

厉川冷哼一声,表情突然变得凌厉,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钳住沈棠纤细的手腕。

她听见自己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整个人被凌空抡起砸在丝绸床褥上。

沈棠在眩晕中看见男人扯开领带,阴影笼罩下来的瞬间,她本能地蜷缩成团。

厉川掐着她后颈将人拽直,钢制皮带扣硌得她腰间泛起青紫。

“我的床,也不是任人可躺的。”他碾碎她最后的挣扎,虎口卡住她咽喉,“能被我玩死在这里,是你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