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闺蜜,父母在一起做生意,相互都认识。我们七月刚毕业,打算到泰兰德毕业旅行的,谁知落地当晚,在酒店里睡得好好的,一觉醒来就到这里来了……”
我点点头,“我叫秋暮朝,跟你们一样,今年刚毕业。”
付小美她们之前在小屋里听到我是被继母卖进来的,没有问我的家庭情况,而是冷静说道,“我们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否则早晚会被他们杀死!”
她的话我表示认同,毕竟我很有可能是她们里面第一个死的人。
“这里戒备森严,光靠我们三个是逃不出去的。”我朝那些打牌的女人努了努嘴,“否则她们为啥不跑?”
“我受不了了,再待下去我一定会死的,就算不死也会被折磨疯掉,我们快逃吧!”常欢抬头,紧抓着付小美的袖子晃了晃,声调无比激动。
“先别急,我们先把这里的情况弄清楚再说。”我安慰她们,“我们现在连地形都不知道,打开门就跑,连宿舍楼都出不去。”
她们两个听了我的话,也只好作罢。
陡然,一束强烈的灯光从走廊的方向靠近。
周蔓兰拢了下她那海藻般的卷发,把手中的扑克扔到床上,对其他女人吆喝道,“十点钟到了,快躺下睡觉!”
我们三个立刻躺回各自的床上,盖上被子装睡。
很快,外面就有人拿着手电筒在走廊里巡逻,他们穿着皮鞋,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手电筒的光束在房间里扫来扫去,最后停在了我们的床上。
扫视了一圈,确定所有人都在后,手电筒的光束移开了,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我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却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道凉薄的气息轻轻吹拂在耳畔。
那气息很轻,很柔,带着一丝淡淡的草木清香。
我睁开双眼,“苏栖野,是你?”
果然,苏栖野那张人畜无害的俊颜出现在我面前,薄唇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一日不见,有没有想我?”
我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为什么我还是被阿赞云弄晕过去了?”
苏栖野没有躲闪,骨节修长的手指在我腕上轻轻一弹,我的整条胳膊就像触到麻筋一样,又酸又麻。
他像强迫症似的抚平自己领口的褶皱,发出一声懒散地轻笑,“女孩子别总这么暴躁,会嫁不出去的。”
我险些被他气笑,“我嫁不嫁的出去用不着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