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颈间布满的红痕,陆怀川的眼睛像是被灼伤一样,很快就红润。

宋语卿什么也没说,径直上了车。

陆怀川跟在后面,紧张问她:“卿卿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魏烬沉虐待了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呵呵,找他算账?

宋语卿当作没听见,揉了揉太阳穴,吩咐车夫:“回府时走大门。”

前世为了掩人耳目,保住陆府名声,她每次进出都是走角门,甚至搬到了离角门最近的小院住,那个偏僻破落的小院见证了她从陆府到魏府出出入入的无数个夜晚。

陆怀川还在卖惨,眼眶通红,甚至流出了眼泪。

“卿卿,你跟我说话好不好?他到底把你怎么了?”

宋语卿挑眉:“还能怎样?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陆怀川大惊失色:“不可能,他是个阉人,没有根,破不了你的身子!”

“所以他用手。”宋语卿神色淡淡:“你还想知道什么细节?”

陆怀川咬着牙,眼泪直流。

宋语卿皱眉,瞪他一眼:“别哭了,吵我睡觉。”昨夜身体已承受到极致,以至于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她离陆怀川老远,靠着马车小憩。

回到陆府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

陆怀川一直跟在宋语卿身后,想跟她说话,但宋语卿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回到后院,宋语卿吩咐秋雨。

“我要休息,谁来都不见。”

宋玉娇被她捉奸在床,她已经不在意宋府和陆府的名声,所以现在急的是他们。

秦氏早早就起了,眼睁睁看那顶接送宋语卿的软轿从陆府大门进来。

暗骂:还有没有点廉耻?这是要全京城都知道她夜不归宿吗?

随后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进来,迎上去想问什么,他一个字也不肯说,一直跟着宋语卿热脸贴冷屁股。

身旁张嬷嬷来报,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宋府传来消息,说宋定山已经请动老太君,若不让宋玉娇嫁入陆府,就不认宋语卿这个孙女,还要她父母的排位从宋府祠堂迁出去。”

秦氏斜嘴笑了笑:“哼,真以为傍上魏烬沉就拿她没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