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抓着那很粗壮的银枪,顶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一连串狂暴运动,不仅刺穿了我的身子,搅烂了我的脑子,还把我不停歇的一声长长的哼叫,切割粉碎成了无数个短促的颤音。
我双手捞不住腿窝,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臂无力地倒在床上,向左右摊开。
我的两只脚没了支撑,无力地悬空,落到了他的手里。
他抓住了它们,不是抓脚踝,而是连足弓和脚背一齐抓在手里,亲吻和吸允我的脚趾。
男人提起我的两脚,将它们高高举起,就像得胜归来的猎人,提起了令他骄傲的猎物。
同时雄壮的大东西,毫不间断飞速运动,弄得我身酥骨软。
他不屑于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把戏。
我感觉到,他的蛋蛋不停碰到我的挺翘塞子,不仅刺激着我的雏菊,还不停摇撼着我满肚子因为纳药而炙热的肠子。
两个那里的同时刺激,带来了极为混沌的快乐,渐渐合二为一,变得难以分辨。
我俩肢体交缠,热烈地快乐着,身体的每一寸都油光锃亮的,涂满了油汗和泥泞。
他喘息着。
我断断续续地嘶喊着。
鼻子里充斥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耳边扑哧扑哧的运动声和啪啪的身子撞击声。
包头的毛巾早就掉到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剧烈喘气,头发披散着,黏在身上,满是泥泞的味道。
已经几次巅峰了,但是我还想要。
依稀之间,泛起一个奇怪的念头:疯狂分泌的泥泞,没能流出腔道,就被进入的大东西顶进了身体深处,一直倒灌进我的脑袋。
而且随着反复运动,脑袋里的泥泞装的满满当当,荡来荡去的。令我头晕目眩,除了不停交交,再没有别的念头。
这时候因为动作太猛烈,我的雪白飞快地晃动,扯得生疼。
于是不得不抬起双手,盖住它们,不让它们乱摇乱晃。
手放在乃子上,感觉手心里的乃子尖硬邦邦的,就像两只那里,胀得微微刺痛。
男人急促地弄,也急促地说。
“美女,搓你的樱桃!”
我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不假思索地以两只大拇指的指头肚,和食指的指关节,轻轻捻起两只那里,搓了一下。
才捻搓了第一下,第二下和第三下就停不下来了。
“爽吗,美女?”
男人一边发问,一边又是一轮力量与速度兼备的运动。
我根本顾不上回答,被他的大东西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只顾用双手飞快地捻搓樱桃。
但是大东西却退出了半截,只浅浅的在腔道里颤动。
半截腔道空虚的难受。
我喘了几口气,莫名看向他。男人凝视我的眼睛,又问了第二遍。
爽!我喘息着回答。太爽了,我还要,给我,呃——随着新一仑操作,我在满足无限的小巅峰中,再一次绷紧身体,仰头支起了肩和颈。
我高声尖叫:啊啊啊!就这样!弄!使劲弄!弄死我!
男人狠狠运动到底,弄得我内外肉动:美女,你怎么不说要,说弄了?要矜持啊美女。
我喘着粗气说:矜持你妈。
男人突然哈地一声,猛地加快运动。他一气连杈了十来下,随即短促地喘着气,逐渐放慢了挺腰的速度。
他浑身大汗,从我体内慢慢怞出东西。
淡紫色的套套裹着大东西,斜搁在我光溜溜的那里上。
东西依然坚挺刚硬,青筋毕露,杀气腾腾的。
只是套子的前端凸起里,装满了汝白的浆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