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更甚,她上前柔声道,“曼儿,算了吧,在场这么多人,若是让不相干的男子瞧见你的脚,日后该如何出嫁。”

方姑大惊,若是此时作罢,她就真的背上污蔑主子的罪名,这关乎生死,她当即大喊道:“大小姐,您仁慈,可柏二少爷也想知道真相啊,主母,侯府肯定也想知道真相!”

秦姿薇狠狠瞪向方姑,闭嘴!

“好。”秦沁曼没给秦主母反应的时间,“翠儿,搬把椅子来。”

方姑心头突突跳了两下。

但她一直安慰自己,秦沁曼一定是故弄玄虚!

翠儿见没有郎中在场,赶紧爬起身,到旁边搬了一把椅子。

秦沁曼坐在椅子上,翠儿小心翼翼帮她脱下靴子,白袜干干净净,在脱下白袜纱布一圈一圈地卸下后,露出片片血迹。

方姑面色逐渐发白。

只剩下一圈,血腥味已经弥漫整个承运居前居。

翠儿的手都在发抖,她不敢撕开,如果撕开小姐的皮一定会跟着一起撕下来,“小,小姐。”

方姑见翠儿不再有下面的举动,只觉得压在心中的大石瞬间没了,立刻笃定道:“主母,这一定是假的,二小姐料定会有这么一出,所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血!”

“撕开。”秦主母冷漠下令道。

秦沁曼心中毫无波澜,朝翠儿点了点头。

翠儿咬住下唇,她没想到主母已经这样不心疼小姐,她眼泪簌簌往下落,小心翼翼地揭开最后一层纱布。

因为纱布的拉扯,之前止住的血开始控制不住往下流。

方姑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脑海中浮现出秦沁曼刚刚似笑非笑的模样:说不定我的证人是方姑你呢?

“不可能,不可能啊,她走路时分明没有一点受伤的迹象……”方姑最后的挣扎,声音都因恐惧在颤抖,“即便二小姐受伤,也不能说明当时在厢房的人不是二小姐!”

“不是她。”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看向柏发,只见他眉心紧拧,望着秦沁曼的眼神似百感交集。

“柏发哥哥?”秦姿薇疑惑看向柏发。

“那个人掐我时为了使上力气,他从坐在我身上,到右脚踩在我身体旁边俯冲用力,我挣扎的时候打到过他的脚腕,那人绝对没有受伤。”柏发说完,心中只觉得更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