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父亲的人,你说话最不会徇私,柏发哥哥在哪里受伤,你是否在柏发哥哥醒来的第一时间来找我?”秦沁曼问道。
“这与五伯又有何干?”方姑出言打断,哭诉道:“难不成,二小姐也想用对奴婢这一套,逼迫五伯替你做伪证?”
方姑开口后,在场所有人已经在第一时间认同她的话。
以秦沁曼平日的为人作风,威胁秦父身边的得力奴仆,也不足为奇。
秦沁曼瞥了一眼方姑,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挺着急?我说了五伯是人证吗,说不定我的人证是方姑你呢?”
方姑心中啐了一口:呸!痴人说梦!
“还请五伯回答。”秦沁曼催促道。
五伯上前一步踏入正堂,作揖:“回二小姐的话,柏二少爷是在西厢被歹人所伤,柏二少爷醒来后,得知他昏迷中途被人掐醒,而掐他的人是您,老奴便立刻前往锦兰院,片刻未曾耽误。”
“瞧瞧,柏二少爷都亲口说见到的就是二小姐您,难不成柏二少爷还会故意陷害您不成?”方姑擦着眼泪,今日势必要将这个杂种扣上荡妇的骂名!
“五伯片刻不曾耽误来寻我。”秦沁曼蹲到方姑面前,用拇指缓慢擦掉她脸上的泪珠,“那为何方姑你,会先五伯来到我院中?”
方姑愣住。
“不仅如此,方姑还携一众家丁硬闯锦兰院,将我院中仅有的翠儿扣押在地,可你认是不认?”秦沁曼问道。
方姑喉间上下滚动,“奴,奴婢……”
秦沁曼看向五伯道:“五伯,我所言可有假?”
“二小姐所言不假,老奴到锦兰院时,确实看见丫鬟翠儿被几个家丁压在地上。”五伯道。
“那么方姑。”秦沁曼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微笑道:
“请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因为早就知道柏发哥哥会受伤?还是对我,别有所图?”
方姑脸上的冷汗一颗一颗往下掉,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下意识抬头看向秦姿薇。
“哦对。”秦沁曼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你当时口口声声说,是长姐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