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浑身充血的龙玉玲带着哭腔,缩在被子里将衣服扯掉。
好难受,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昏昏沉沉爬上床的男人,一瞬间就察觉出不对劲儿,摸到一把温温软软的触感,迷糊的大脑登时清醒了几分。
女人?
将八爪鱼一般的女人扯出被子,大片肤如凝脂的洁白裸露在外,有些晃到了周重礼的眼睛。
非礼勿视,他立马闭上了眼,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重的香味,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我扒拉她干什么?我现在应该立马出去!
平日里神经元突触灵活的大脑,这时候好像生锈了一般。
摇摇晃晃站起来朝门口走去,龙玉玲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止渴的物件,说什么也不会让他跑掉。
死命的缠上去,嘴唇寻上另一个唇瓣,伸了进去。
随着香味的加重,周复礼的脖子上的青筋越发凸起,整张脸涨的通红。
一只滚烫的小手伸进衣服,残余的几分理智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无法放纵自己清醒的沉沦。
他按住对方,却没有料到她早就解开了拉链,狠狠往下一。
刹那间,二人都发出了叫声。
龙玉玲疼的额头冒汗,脑袋清醒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之后,抬眸看了一眼男人。
唔,好帅,痛也值了!
抱着帅脸... ...往... ...下
船外的火拼打到了关键处,随着舒岷乔一颗77-1式木柄手榴弹被扔出,发出砰!水面上的一声巨响,同时,龙玉玲的脑海中也爆炸出火花,这场博弈也抵达了高潮!
船外的人打的火热,船内的人同样打的火热。
其激烈程度一度让龙玉玲崩溃的大哭。
干完这架,舒岷乔带着马仔们,往回撤,前面就是大陆的地盘了,总算是不会再有人来拦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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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龙玉玲是怎么等船停靠后,逃走的。等第二天,窗帘被人拉开,刺眼的阳光照在周复礼眼皮上,将人晒醒。
就见舒岷乔一脸欠揍的笑容,捂着鼻子“味儿够重啊!”
“看来昨晚玩的很尽兴啊!”
空气中一股石楠花味,舒岷乔嗤笑,第一次就玩这么大,也不怕闪了老腰。
周复礼想到昨晚,脸上冒着寒气,凌厉的眸子盯着男人“人呢?”
“什么人,你还想再来一次?”舒岷乔戏谑的目光打量着床上的男人。
一层薄被遮住男人的下半身,上面的腹肌肌理分明,线条干净漂亮,美中不足的上上面布满的暧昧抓痕。
驭!舒岷乔吹了声口哨,玩的够激烈啊!
真看不出来,人不可貌相,透过薄被,看到下面的隆起,“啧啧,看不出来,你弱唧唧的,资本都快赶上我了!”
周复礼:“滚!”
“一个鸡婆,有什么好找的,人估计赶下一单去了!”舒岷乔丝毫不在意书呆子的冷脸,随口说道。
海里捞出来的人,他哪知道跑哪去了,说不定真是海妖变的,现在吃上唐僧肉就跑了呢!
船已经停靠在岸边,他指着外面的人说,“喏,现在外面都是大陆那边来接你的,排场够大啊你!”
周复礼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眼睛盯着那裤子上的一摊血迹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作为高尖端领域的专家,自然而然受到了高规格的待遇,一下船就被带去了研究所。
周复礼带着自己的资料,继续踏上了科研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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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9月,时隔三个月,龙玉玲带着所剩不多的钱,踏上了去往安城的火车。
坐在火车上的龙玉玲,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发呆,怎么感觉她这小腹肉有点多啊!
她是真服了,自己的心真大,东躲西藏的三个月,食不果腹的三个月啊,她不说饿的面黄肌瘦,反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