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清一色的黑色,倒是更显得雪沁白皙了,可此刻她的脸上更多添了几分红色,强烈的紫外线让她不得不遮住了眼睛。
“雪儿,大草原呢?你把我和阿武鼓捣哪儿了?”阿文没有看到期盼中广袤的大草原,没有看到威武雄壮的草原雄狮,却差点被热死了,嘴巴也跟着涩涩的,快要起皮了。
长期养在花房里的人,一旦出了花房,总得吃些苦头,搞不好还得一命呜呼。
瑞士相比此刻的苏丹来说,就是这种感觉。
阿文不禁想念起瑞士那天高海阔,雪山连连的场景,恨不得拔腿就回了。
“我一个良家妇女还能拐卖你俩不成?这里是北苏丹,当然热了。忍着点。”雪沁擦了擦满脸的汗,脸上依旧泛着光芒,她平时就不大喜欢化妆,她总说自己天生丽质,无需化妆品的消耗。
阿文听雪沁这么一说,倒是显得自己矫情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心里是生怕雪沁中暑。非洲那么大,草原那么多,她偏偏选了苏丹,而且草原还没看到,就直奔沙漠而来。
身后的阿武一言不发,像是西天取经的沙悟净,只挑着行李的胆子闷头走路,不时擦擦脸。
“雪儿,你和阿武在这等着,我去找个出租车,咱们先找个酒店落脚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汽车去看草原。”
这里不过是个周转地,沙漠有什么可画的。阿文的心里可一直是绿油油的草原呢。
阿文实在看不惯满脸出水的雪沁了,主动揽活,一人废腿,总比三人吃力强多了。
不一会,他们三人就被出租车拉到了当地一家豪华的酒店内,开了三间房,此时却同时倒在一间房里一张床上,叠罗汉似的躺着。
最下面是阿武,中间是阿文,最上面的雪沁,都是大口喘着粗气,直到空调的凉风吹来,三人才缓过劲来。
“起来!”底下的阿武呵斥着,阿文偏偏又死命得往下压了压,差点把阿武肚子里的饭食压出来。
阿武气得用力一推,他本就是力气最大的,一身的腱子肉,阿文一个不留意,身子歪倒下来,最上面的雪沁身子也随之失去平衡,“哐当”一声,摔下了床,四仰八叉的。
她一身疼,龇牙咧嘴的。
揉了揉鼻子,又擦了擦脸,这才注意到手上的湿滑,定睛一看,全是血。
原来不小心撞到鼻子,都流出血来了。
本来娇嫩又白皙的小脸上霎时变得恐怖起来,然后“哇”的一声。
恬不知耻躺在床上的俩人这才知道做错事了,阿武一把推开了阿文,翻身从床上下来,看着满脸是血的雪沁,一脸的愧疚,“雪儿,对不起,对不起啊。”
阿文赶忙拿来纸巾替她擦了擦脸上的血,又在她鼻子里塞了个纸球,总算是堵住了血迹。
“阿武,你看看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对女孩子下手这样狠,你呀,八辈子也讨不到媳妇的。”阿文使坏,把责任一股脑的推没了,又挑衅得看了阿武一眼。
阿武卷了阿文一脚,看着眼中泛水的雪沁,扎得心疼,却一言不发。
“呐呐呐,你们都看看,我这万里挑一的鼻子,还有这笑煞众人的脸庞,都快毁容了。”雪沁说着,就把脸蛋子对准了阿文和阿武的脑袋,使劲往上蹭,费力得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杰作。
她委屈巴巴的眼神,一汪水的眸子闪亮着,阿文和阿武顿时感觉脸庞发烫,赶忙和她拉开了距离。
阿文竟一时也忘了言语,半天道,“对不起啊,雪儿。”
“既然都说对不起了,那你们俩今晚就肉偿吧。”雪沁清了清嗓子,收起了哭丧的脸庞,魅惑得看了两人一眼。
阿文阿武默默咽了咽喉咙处的口水。
“肉偿?雪儿,你想让我们俩以身相许吗?”阿文嘴角咧着,回了雪沁一个勾魂的眸子。
阿武紧张得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NO.我哪有那么贪心呐,一个,”雪沁右手食指伸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