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荷连忙把自己的手收回去。
我笑嘻嘻地道:“情不自禁。”
我又理直气壮地批评:“谁让你长的那么好看的?”
孔荷可能想跟我打一架。
“好,还成了我的错了。”孔荷自嘲摇头,“好了,坐好,处理好伤口,飞机就快到中州了。”
是吗?
我忽然有些不舍。
在这趟航班上,我和徐娜做了刺激大胆的事情。
还跟一位美丽的空姐发生了一些误会。
看看近在咫尺的美丽空姐的俏脸,我由衷地赞美:“你真的特别美。”
“知道。”孔荷道,“坐好。”
我索性闭上眼睛,不看这个几乎被我摸到过最神秘的地方的美丽空姐。
我现在没多少心情再念念不忘这些艳遇。
我更多的想到了曾经。
那时候的我,虽然嘴上也在天天喊着“我爱美女”。
可那个时候的我是有梦想的。
现在呢?
我不知道,可能除了赚钱和陪这些逐渐每一位都离不开的美女再没什么梦想了。
“我还真挺适合当一条咸鱼的。”我自嘲地想着。
可我却没发现孔荷眼睛里神采的变化。
她清楚地看到我鼻子上的伤有多严重,那是既被撞了一下又被胸牌深深刺进去的伤口。
“要是换做一般人,恐怕至少会皱皱眉吧?”碘伏在鼻子上擦着,孔荷看着我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的脸,那是一张比起年轻耐看更让她着迷的脸,坚韧而勇敢。
孔荷忽然有些脸红。
这时,卫生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机长回来了,“逃兵”跟着过来了。
还有两个空姐。
机长很担心自己的下属,他担心我会为难甚至趁机要挟美丽的空姐做些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的手下坚持认为我肯定对孔荷做什么了。
“逃兵”没说,但那两个空姐却说了怪话。
她们对机长说:“那小子一看就是个穷鬼,穿的那么垃圾,这种屌丝对有些小电影可熟悉的很,万一他要是在洗手间里把孔荷给糟蹋了,孔荷还敢反抗吗?她可是先把乘客得罪了的!”
这番话让机长记住了这两个空姐。
孔荷在很多同事心里简直就是敌人。
机长于是带着三个手下过来看情况。
蹑手蹑脚地到了门外,“逃兵”一个箭步过去蛮横地打开门。
机长似笑非笑回头瞥了两个空姐一眼,道:“看起来,这里一切都很好。”
我睁开眼淡淡看了站在不远处的“逃兵”一眼。
但我不知道机长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在乎他们,我只在乎孔荷的高跟鞋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
孔荷没理会别人,正在小心地处理我的伤口。
“别动。”她声音很轻柔,有别人在的时候,她的笑容和语气都是那么的温柔,“已经有点感染了,还要再消毒。”
我就跟机长说:“没什么……”
我还没说完,有个看起来脸上的粉很厚的空姐有点阴阳怪气地批评孔荷:“怎么能让乘客坐在地上,你坐在高处呢?”
“我要求的。”我不动声色地道,“我这个穷鬼,基本的尊重人的素质还是有的,我不习惯让好人在我面前用比较危险的姿势半跪着照顾我。”
我并不知道那两个空姐刚才说了什么,但我从她们的眼睛里能看到讥诮和不屑。
我很熟悉这种眼神。
曾经执行任务外出,依法要求别人让开通道的时候,衣冠楚楚的人轻蔑地说:“穷当兵的威风什么。”
老首长照顾我,说要给我介绍女孩子认识的时候,蛤蟆镜遮住大半张脸的年轻时髦女郎轻蔑地鄙夷:“穷当兵的,还敢来这么好的咖啡馆?”
因为这个,我对名牌西装和西餐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