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光阴如白驹过隙,林殊已从当初那个稚气未脱的毛头小子,蜕变为一位英俊的帅小伙。
他的眉宇间多了几分坚毅与沉稳,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不凡的气质。
这些年来,疯叔的严格调教让他在武艺、医术和厨艺上都达到了极高的境界。
林殊十分感激疯叔的悉心教导,尽管这份感激常常伴随着身体的疼痛。
近两年来疯叔看他的眼神总是复杂难辨。
他时常凝视着林殊,目光时而痴迷,时而愤怒,仿佛透过林殊看到了某个遥远的身影。
每当疯叔喃喃自语“像,太像了”时,林殊心中便警铃大作,知道接下来自己又要遭殃了。
疯叔总是以“检查功夫”为名,毫不留情地将他痛揍一顿。
尽管林殊已经苦练多年,但在疯叔面前,他依然撑不过十招,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
然而,令林殊感到奇怪的是,无论他被打得多惨。
第二天身上的伤势都会奇迹般地痊愈,仿佛从未受过伤一般。
有一次,疯叔甚至打断了他三根肋骨,可到了第二天,林殊的伤势竟然完全愈合,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疯叔对此也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些恼怒,之后下手更加狠辣,几乎每次都将林殊打得只剩一口气。
可即便如此,第二天林殊依然生龙活虎地站在疯叔面前,仿佛没有受过伤一样。
疯叔只能无奈地摇头,称他为“怪胎”。
正是疯叔的严苛与折磨,让林殊的武艺突飞猛进。
到了第六年,他已经能够在疯叔手下撑过百招而不败。
尽管百招之后,他依然会被打得鼻青脸肿。
但林殊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与疯叔打成平手,甚至超越他。
然而,就在第六年刚过,疯叔却突然离开了。
没有留下任何解释,也没有一句告别的话,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林殊的生活中。
那天清晨,林殊推开疯叔的房门,发现屋内空无一人,桌上只留下一杯未喝完的酒,酒香依旧,却已人去楼空。
林殊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中五味杂陈。
他望着疯叔常坐的那把竹椅,竹椅上还搭着疯叔那件破旧的灰色外套,仿佛疯叔只是暂时离开,随时会回来。
疯叔的离去,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与失落。
这六年来,虽然嘴上从未说过,但林殊心里早已把疯叔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疯叔的严厉、古怪,甚至那些莫名其妙的暴揍,此刻都成了他心中最珍贵的回忆。
疯叔的离开,也让林殊明白,是时候去探寻杀害白姨的真凶了。
还有当年那些失踪的孤儿院小伙伴,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这些年,林殊总会偷偷回到孤儿院,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却一直无功而返。
孤儿院的一切都被抹去了,最近两年甚至被彻底拆除,附近的房子也被征收,修建了一座繁华的商场。
当年住在附近的居民早已拿着拆迁款搬走,不知所踪。
这一切的诡异让林殊更加小心谨慎。
他知道,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抓走的人,而当年他报警之后,对方肯定知道还有他这么一个漏网之鱼。
疯叔离开的第二天,林殊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那个住了六年的小屋。
临走前,他将屋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然而,就在他整理疯叔的床铺时,意外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有三个人:疯叔、白姨,还有一个男人的脸被划得稀烂,完全看不清原貌。
照片上的疯叔不像现在这样头发胡子拉碴,而是帅气精神,目光炯炯有神。
白姨则年轻貌美,笑靥如花,眉眼间透着一股温柔。
林殊注意到,疯叔看向白姨的眼神充满了柔情,那是他从未在疯叔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