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出声。”
“不……啊~~”
“乖。”
悦澜华庭贺宅,灯光璀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主别墅的三楼一房间内,昏黄暧昧的灯光摇曳,稀稀碎碎的惊呼声里,拉扯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情//Y。
徐漪沅白玉一般的肌肤此时因动情而变成粉嫩的桃红色,那张向来清冷的面容上,柔软的发丝被汗珠打湿乖巧地贴在额边,眼尾的美人痣让她更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妖娆。
男人暴起青筋的大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湛黑的眸里如草原上的饿狼,发着幽光。
他紧紧擢着徐漪沅的眼睛,声线隐忍克制,温热含着酒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不准看野男人,想看男人的话,我给你看,嗯?”
像威胁,又像是诱惑。
徐漪沅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朦胧,染着让人迷恋的媚色。
“谁是野男人?难道你不是?”
她难受地动了下,很小的幅度,却让男人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本就在极力克制,被她这么一动作,所有的隐忍都支离破碎。
炽热的吻落在她嫣红的美人痣上,“徐漪沅,你生来就是克我的。”
“克你什么了?”
徐漪沅咬着唇,红艳到极致的唇色娇艳欲滴。
“你说呢?”贺岁聿带着气音,强势不容拒绝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唔——”
呼吸被掠夺,属于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夹着酒气扑面而来。
“徐漪沅。”他手托着她的后颈,修长的手指揉进她的发间,声音嘶哑磁性带着情动:“喊我名字。”
徐漪沅微微仰着头,红润的唇线紧紧绷着,嗓音稀碎。
“贺……岁……聿……”
“是我。”
贺岁聿心防彻底失守,似猛兽冲出牢笼,额角的汗珠流淌至锁骨,恍若朝露落入幽深的深潭。
徐漪沅完全没有思绪的空间,身体的愉,悦达到了顶峰,可她的灵魂却像是在烈火中炙烤,像是行走在悬崖之上,一侧是峭壁,下面万丈深渊,一不小心,便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徐漪沅和贺岁聿以兄妹相称,但她不是贺家的孩子。
她的父亲徐伯谦是贺老爷子的家庭医生,一次意外,徐伯谦为救贺老爷子的儿子贺铭泽身亡,母亲她没见过,听父亲说她出生不久就和他离婚了。
徐伯谦出事那年,徐漪沅十五岁,孤苦伶仃,又是未成年,贺老爷子感念徐父救命之恩,提议把她接到贺家抚养。
贺家对她这样的外来孤女照顾有加,锦衣玉食的将她当作贺家女儿一般娇养着长大,又送她读书进学,还随她心意让她学习自己喜欢的中医专业。
徐漪沅常怀感恩。
或许是她年龄到了,一年前,徐漪沅刚年满二十四岁,贺大太太陆晴晚开始给她介绍相亲对象。
前面几个没相中,后面陆晴晚又介绍了一个,是融城罗家的公子,据说是国外刚留学回来,戴着金丝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谈吐文雅。
徐漪沅和他吃过饭准备辞别,对方却邀请她去流光会所坐一坐,说想感受一下北城的夜生活。
流光是贺家的产业,徐漪沅以为对方无论如何都会有些顾忌便答应了,谁知姓罗的内里就是个斯文败类,胆大包天的在她喝的柠檬苏打水里加料。
等她发现身体的异样时,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好在她有随身携带银针的习惯,当即往自己身上扎了几针保持清醒。
徐漪沅好不容易摆脱了姓罗的男人,跌跌撞撞地爬上了顶楼,那里有贺岁聿的专用私人房间,她知道贺岁聿那天出差了,想借用他的房间收拾一下自己的狼狈。
她刚脱下衣服,谁知道这个时候,贺岁聿带着满身的酒气突然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双方瞳孔里的震惊不亚于七级大地震。
几乎是同一时间,贺岁聿就反应过来转身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