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那样忍气吞声,打碎牙齿依旧咽下去?

“哈哈哈哈!”

陈宴开怀大笑,并未搭理神色阴晴不定的陈通渊,而是转头看向了痛苦不堪的陈辞旧,玩味道:“我的好弟弟,你这嘴还真是硬呢?”

“来,为兄带来的刑具多的是,咱们慢慢体验....”

“直到你愿意招为止!”

说罢,拿起一件带刺的夹棍,随手丢给了张文谦。

嘴硬好啊,陈宴就欣赏这么铁骨铮铮的硬汉子。

多挺一会儿,就能多玩一件刑具!

“你这是屈打成招!”被摁住的陈通渊,疯狂挣扎,咆哮道。

就这么一个上刑法儿,就算是没罪也得扛不住认了。

该死的混账东西!

“爹!”

“快救我!”

“让我大哥停手吧!”

双手已经被扎成了红猪蹄,陈辞旧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撕心裂肺开始哀求。

“住手!”

陈通渊心痛不已,再也绷不住,咬牙道:“五万两是吧?”

“我给!”

说罢,就差守在门外的管家,前去账房取银票。

“早这么爽快不就行了?”

“还省得我的好弟弟,受这么多的罪....”

陈宴满意地点点头,装模作样地说道:“真是让人心疼呢!”

说着,抬起手来,轻轻挥了挥。

示意放开这对父子。

“呼~”

“呼~”

逃过一劫的陈辞旧,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没事吧?”

陈通渊上前,握住陈辞旧的手,关切道。

“爹,差点疼死我了....”陈辞旧红着眼眶,哭诉道。

“好一幕父子情深的画面!”

陈宴咂咂嘴,饶有兴致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顿了顿,伸手接过管家递来的五张一万两银票,笑道:“这五万两银票,我就笑纳了....”

嫉妒难过是没有的。

还是白花花的银子,更能让人心旷神怡啊!

陈通渊握着陈辞旧的手,怒视肆意的陈宴,质问道:“你是故意回来折磨辞旧,羞辱我陈家的?”

“对啊!”

陈宴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一语中的!”

“你做初一,就怨不得我做十五了!”

没办法,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陈宴的报复心就是强。

这要是遭了罪受了气,不报复回去,他晚上可是会睡不着觉的....

“我不知道你是使了什么手段,骗到了明镜司掌镜使的位置....”

陈通渊冷哼一声,咬牙道:“但今日之事,绝对不算完!”

“你也绝对别想回到陈家!”

今日他父子二人之耻辱,必定要千百倍的还回去。

魏国公世子之位,就更别想拿回去了....

“威胁?”

“我好怕怕哦!”

陈宴闻言,眉头轻挑,捂着胸口,阴阳怪气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可惜,现在罩着我的是大冢宰!”

“有什么不服的,找大冢宰去!”

说罢,招呼上众人,转身离去。

“果然与他脱不了关系....”陈通渊一拳砸在地面上,出离愤怒。

他早已猜到,陈宴能于天牢脱困,还能执掌明镜司朱雀卫,回来耀武扬威,一定跟那个男人有关。

毕竟,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

都怪那该死的贱女人!

念及此处,陈通渊的眼中,满是怨毒....

陈宴脚步未停,回眸望去,淡淡道:“咱们之间的恩怨,当然不会完啦!”

“至于陈家,母亲祖父故去后,就已经不是我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