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又看向宋栀宁,“谢舟珩重要是还是一个房间重要?”
这些年他们不是没动过公馆易主的想法,但是被文物局卡着。
“现在网上风评对我们不利,我和宁宁的身份不能公开,我们全家忍辱负重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真要毁在这一件小事上?”
宋明宴的话让宋家人醒悟,按下怒火。
宋越没有权紫若的联系方式,只能找周庭风。
周庭风冷嘲热讽了一顿,才把权紫若的电话告诉他。
权紫若带着南妈回到悦澜公馆。
“扫祭这么大的事情,你敢私自做主?!”宋越气得不轻。
“请家法!不然以后她真要上天了!”宋老太气得上跳下窜。
权紫若冷脸,“这公馆姓权,祖母要请谁家的家法?”
“你、你……儿子,打死她!打死她!”
宋老太大怒,跳起来没站稳,崴了一脚摔地上,骨折了。
“奶奶!”
宋家几人乱作一团,着急忙慌送去医院。
“现在你满意了?!一个房间而已,你把全家闹得鸡飞狗跳!”宋明宴也忍不住怒斥。
权紫若看他,“堂哥,这是我家。我妈好心收留你,你还真是不见外。”
宋明宴呼吸一滞,震惊看她。
他是宋越和林霜的婚前子,骗外公和母亲说是他亡故大哥的遗腹子,亲妈跑了。
老太太一个人养不活,带不好,又要上学了。
母亲善良收留了,打算记在权家户口上,外公远见阻止了。
前世,他维护宋栀宁,以兄长身份训斥她,甚至还叫人差点毁了她清白。
宋老太年纪大了,骨折不是小事,宋家人在医院度过了一周。
回家时,悦澜公馆脱胎换骨。
权紫若让人把公馆恢复了记忆中的模样,把属于宋家人的东西都扔了。
“把根也铲了,一根须都不许留,不然影响我的花。”
权紫若打着伞站在院子里指挥工人。
“若若,你这是干什么?”林霜看到自己钟爱的红玫瑰被全根挖断扔在垃圾桶里,脸色都白了。
“林阿姨回来了,祖母好了吗?”权紫若看了一眼,“红玫瑰俗气,我不喜欢,我喜欢茶花。”
“对了,你们的房间我重新安置了,祖母腿脚不便住一楼,你和我爸住二楼东边的次卧。”
“南面的主卧是我妈和我爸的婚房,你住着不合适。”
“堂哥和继姐也住二楼客卧,房间都给你们收拾好了,看看还需要添置什么,告诉我一声,我让南妈去办。”
“三楼和顶层是我的私人地方,你们要上去,要取得我的同意,谢谢配合。”
权紫若说完,又继续监工。
林霜惊怒,一进门就抽了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