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肯说,澹台珩也懒得多问。
左右不过就是男女之间那档事,问得多了,只会让他越发烦躁!
冷哼一声,不再与虞舒月调情,腰间用力,几乎要彻底贯穿了她……
一场情事结束,虞舒月近乎昏厥。
“还躺着做什么?过来伺候本王沐浴!”
不远处理发泄过后的男人反倒神清气爽,冷眼望向瘫倒在床上的她,沉声命令。
虞舒月拖着疲倦身体爬起:“是。”
对外肃整朝堂的这些日子,澹台珩也没忘在她这仁春阁里做手脚。
这其中,必定有他的眼线。
可隐私如今于虞舒月无用,她要的,偏偏就是自己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如此,他才能明白自己的日思夜盼。
也不枉她整日翘首以盼,以至于让整宫的人看出了端倪,自然有人前去通报他。
果不其然,今夜澹台珩来了!
偏殿内,宫人早早准备好了浴桶。
水雾升腾中,虞舒月拧了帕子,轻轻擦拭在他精壮的臂膀。
澹台珩常年带兵打仗,身形极好,只是小麦色的肌肤上,布满纵横的伤疤。
有一处,更是从胸口贯穿到腹部,显得骇人极了。
缠绵之际,虞舒月甚至不敢抬眼去看。
因为她记得当年二人分开之际,那道伤痕分明还是没有的,她不敢去问,也没资格去问在外的这些年,澹台珩踏过了怎样的尸山血海,唯有沉默以待……
一时间,偏殿内只有水声潺潺。
“那群老匹夫问了钦天监,三月后的初八是极好的日子,登基大典便定在那天。”
倏忽间,低沉嗓音传入耳中,虞舒月替他擦拭的手微微一顿,不动声色抿唇。
见她沉默不语,澹台珩勾唇冷笑:“怎么不说话?你日夜期盼着本王来,不就是想从本王这打探消息?”
“我……没有。”
虞舒月嗫嚅着,可显然没有几分可信度。
澹台珩似笑非笑看向她:“不感兴趣?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消息!”
“本月十五,那群老匹夫会先定下后宫各位嫔妃的去留,当众宣布太后人选!”
虞舒月这下不淡定了:“后宫的事,怎劳前朝大臣出手?”
“是不该他们管,奈何本朝特殊,偏生出了两位太后,不得不管!”
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虞舒月身上。
若是她那日饮下毒酒,心甘情愿去死,便没有这些难处了?
可她不愿!
凭什么要用她的死,去成全所有人?
何况她死了,谁又去保护昱初?
正当满腹牢骚之际,澹台珩的话却犹如平地惊雷——
“你说,如果本王当皇帝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