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不远处的猪圈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娘嘞个隔壁,不会有人来偷俺家的猪崽吧?”
张铁牛整个人趴在黑暗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溜圆。
月光下,自家的猪圈里,一男一女正以一种极为激烈的姿态“扭打”在一起。
那女人手里紧紧地抱着小猪崽,而男人却像钳子一样抱住她的胸口,两人在猪圈里不停地翻滚着,从这边骨碌到那边,又从那边翻滚回这边。
女人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扯得凌乱不堪,七零八落。
看到这一幕,张铁牛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真是令他大开眼界!
“彩姑,算你倒霉,偷猪崽偷到我了!你乖乖的,从了我吧!”男人粗犷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狠劲传了过来。
“栓子,你干脆弄死我得了,我死活也不会从了你的!”
女人一边哭喊着回应,一边带着绝望与悲戚。
张铁牛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正是白马村出了名的光棍赵栓子,而女人,则是下河村的寡妇李彩姑。
此刻,李彩姑的胸口被赵栓子紧紧按住,她气得要疯,一边抱着猪崽,一边拼尽全力在赵栓子身上又抓又咬。
而赵栓子却像铁了心一般,紧紧抱着李彩姑的胸口不放,那股子劲儿,仿佛要将她狠狠揉搓碾碎,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面。
“妈的,不仅来偷俺家的猪崽,还在猪圈里偷人,我都他妈的没偷过!”张铁牛低低地骂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握紧拳头,骨节处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就在这时,情况似乎发生了变化。
李彩姑身上的衬衫已经被赵栓子粗暴地撕开,脖子下方大片嫩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得如同羊脂玉一般晃眼。
张铁牛瞬间惊得呆若木鸡,大脑仿佛失去了控制。
与此同时,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竟感觉自己有点……晕奶!
“彩姑,别叫了!再叫这里也没人!信不信老子一个冲刺,让你爽翻天?”赵栓子嘿嘿地说着,腾出一只手来,又朝李彩姑的裤子扯去。
李彩姑脸色惨白,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赵栓子,然而对方一身蛮力,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呜呜……”李彩姑的呼救声渐渐变成了呜咽。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会怜香惜玉的!”赵栓子喘着粗气,早已经急不可耐,他扯下李彩姑的裤子后,就在猪圈里,把李彩姑重重地压在地上。
看到这里,张铁牛这才如梦方醒。
原来眼前的两个人,都想偷猪崽,偷到一起了。
结果赵栓子见色起意,想要同李彩姑,强行做那苟且之事!
李彩姑正值青春年华,又是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材堪称十分标致。
她身姿婀娜,摇曳生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真是不知廉耻!敢在俺家猪圈里胡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铁牛顿时感觉脸上一阵发烫,心脏好似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咚咚咚跳得如鼓点般急促。
心中,更是涌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
毕竟,这猪圈是他张家的,老母猪刚下了一窝崽子,那可是娘一年到头的希望。
由于他们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惊得满圈的小猪崽到处乱窜,就好像见到了凶猛的老鹰一般,慌乱不堪。
“赵栓子,你这狗东西胆大包天,信不信我把这事告诉顺发哥与春梅姐?”
“在俺猪圈里瞎搞,看我今天不揍得你屁滚尿流,你就不知道我张铁牛的厉害!”
张铁牛不假思索,操起地上一块石头,卯足了劲,照着赵栓子的屁股狠狠砸了过去。
“啊——”
毫无防备的赵栓子,被张铁牛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砸了个正着。
那钻心的疼痛,疼得他差点没直接断了那方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