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好奇。听说她是天津田家女儿,又在艺术学院很活跃,跟你似乎有些纠葛?”
“纠葛谈不上,只是偶尔碰面。”鹤鹤语气不快,“她的人缘不错,我无感。”
远山叔眯起眼:“你似乎对她没好印象?那可是个大美人,听说琴弹得极好。”
鹤鹤冷冷:“美人多了,我也不稀奇。”
远山叔嘴角隐隐浮现一丝玩味:“好呀,你这样说,我更想见见她了。”
“你别去打扰人家。”鹤鹤眉头一皱,“我没想介绍你们认识。”
“哈哈,我随口一说。好吧,不逗你了。”远山叔端起咖啡,“那你就好好忙你的考试,有需要帮忙随时找我。你也别太烦躁,年轻人多跟同龄人走动走动,会发现生活不一样。”
鹤鹤没有说话,默默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神情越发冷漠:同龄人?她也想融入,可现实告诉她,她和普通学生的世界貌似总隔着什么。
午后课间,甜甜背着琴谱,打算去借用一间小型乐队排练室做进一步练习。走到教学楼转角时,却与腋毛撞了个正着。
腋毛吓了一跳,手里还拿着几本书:“甜甜,怎么是你?”
甜甜笑:“我正要去排练室。你这是要去哪儿?”
腋毛故意神秘地捂着嘴:“嘘,我有个秘密任务。等下再说。”
甜甜被他逗乐:“什么秘密任务?”
腋毛东张西望,见走廊没其他人,这才凑近低声说:“我在暗中筹备给驼驼一个惊喜——咳,你别误会,不是表白惊喜,我就是想帮他看看某个商科导师的课题。”
“你要帮他做什么?”甜甜一头雾水。
腋毛撇撇嘴:“他一直忙着创业事宜,不是缺少人脉吗?我这边认识个朋友,能介绍他们导师给驼驼认识,也许能提供专业指导。”
甜甜恍然:“原来如此。那挺好啊,你赶紧和驼驼说不就行了?”
腋毛面色别扭:“我想先敲定再告诉他,免得落空,浪费感情……”
说到这里,他神情一黯:有些感情自己不敢开口,却选择用其他方式默默支持。甜甜心思细腻,看出他内心纠结,轻声安慰:“腋毛,你这样很仗义。驼驼如果知道了肯定感激你。”
腋毛勉强笑:“希望吧……好啦,我去办我的事,你也忙你的吧。”
甜甜点头,彼此挥手道别。看着腋毛匆匆离去的背影,她心里感到一丝酸楚:腋毛对驼驼的感情,恐怕不只停留在“友谊”。若是继续这样隐藏,势必会让自己更痛苦。然而这些私密心事,并非她能替腋毛解决。
黄昏时分,甜甜在那间小型排练室里与几位音乐专业的同学做合奏练习。有吉他手、小提琴手,也有打击乐手。期间,甜甜还将自己改编的部分穿插进去,试图融入更多现代元素。
排练告一段落,大家都觉得挺新鲜,纷纷夸甜甜的编曲有创意。甜甜则谦虚地笑:“还需要磨合,你们的演奏也很棒,谢谢大家配合。”
送走同学后,甜甜独自一人留在排练室,看着谱子发呆。
“如果能让更多人听到这改编就好了。也许下次院里活动可以演奏?”她轻声自言自语。
她想起驼驼的支持,更想起那天他坐在琴房里专注倾听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热。忽而又联想到鹤鹤那张冷漠的脸,似乎总带着轻视与抵触。
“鹤鹤那么聪明,为何不找点自己喜欢做的事?老是转专业又拒绝学生会演讲,她真的快乐吗?”甜甜脑海里闪过这些疑问,却并未找到答案。
叹口气,她走回钢琴前,再度弹奏一遍主旋律。琴声流淌于空荡的排练室中,那丝丝缕缕的情感,好似她心底尚未言说的渴望,也带着一丝对未来不可知的怅然。
同一时刻,驼驼则在宿舍楼下的石桌旁,和竹箧正进行一次简短的会面。竹箧是一名沉稳内敛的军师型角色,常常给驼驼提出各种“惊人之策”——既有用,也偶尔靠谱不足。
“竹箧,我要你留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