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3)

点燃的超级炸药桶,“轰”的一声,猛地把手中那饭碗狠狠砸向地面。

那饭碗仿若遭受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地震,刹那间碎成了一地瓷片,那瓷片崩飞的样子就像炮弹爆炸后的弹片。

他伸出手指指着那个婶婶,那婶婶长得是奇丑无比又胖得像个球,在蒋白瑞眼里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灾星。

蒋白瑞的眼睛都气红了,像是要喷出火来,破口大骂道:“你这遭天杀的,我上辈子肯定是积了九九八十一辈子的德,这辈子才会投胎到这个家。

你这女人,那模样就像那发了霉长了毛的大肥猪,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能把人熏死的恶臭。

你虽然长着个人样,可心里干的那些事儿啊,比那些野狗还不如,野狗至少还知道看家呢。

你看看你干的这些破事儿,简直就是想把我往十八层地狱里推。

哼!从今天开始,我是不会再在你这个魔窟里多待一秒钟的!

你就像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烂货,你就去吃屎吧!”

这一番话一出口,那声音简直要把这茅草屋的屋顶都给整个掀飞到九霄云外去。

蒋白瑞像是被一股来自宇宙深处的无形力量驱使着,转身就像一阵超级旋风,嗖的一声就冲出了那间破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的茅草屋,那茅草屋在他身后就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魂野鬼一样摇摇欲坠。

从此,蒋白瑞就彻底告别了这寄人篱下、生不如死的生活。

谁能想到呀,仅仅一个晚上没过去,蒋白瑞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都蔫儿巴了。

这是咋回事呢?

嘿!他肚子里那股饥饿感呀,简直就像是一群张牙舞爪、穷凶极恶的小怪兽,一下子把他所有的精气神儿都给生吞活剥了去!

这小子当初跑出来的时候啊,纯粹就是被一股莽撞到极致的劲儿给支配了。

那家伙,就跟个没头的苍蝇一模一样,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往前冲!

他哪还能顾得上带张饼呀,钱这种事儿在他看来,就跟天边那飘忽不定的云彩一样,压根就没在他的脑袋瓜子里冒过一丝儿泡儿。

得嘞,就这么着,这一晚上啊,那简直就是一场由无数“噩梦”汇聚而成的超级大杂烩!

他又冷又饿,那肚子饿呀,就像一个深不见底、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感觉哪怕是把整个世界都塞进去,都填不满他那肚子里的馋虫和饥饿感;

身上冷得呢,就好像直接掉进了千年不化的冰窖里,浑身上下每一根汗毛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不停地打着哆嗦,仿佛下一秒就会凝结成一串串亮晶晶的冰碴子。

好不容易啊,等到太阳公公伸着那懒洋洋的懒腰,慢悠悠地爬上了天空,那温暖得如同母亲怀抱般的阳光,本应该是个莫大的安慰才对。

可蒋白瑞呢,此刻却在一个包子铺跟前犯了难。

他呀,就跟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像个木头桩子似的,在那包子铺跟前足足徘徊了二十多分钟!

那二十多分钟啊,对他来说,简直比历经沧海桑田还要漫长!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热气腾腾、仿佛在散发着魔力般香味的包子,那喉咙里呀,就好像住进了一个小鼓手,不停地敲锣打鼓,馋得口水都快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成奔腾不息的河流了。

可那包子铺的老板呢,那可是个厉害角色啊!

眼睛一瞪,就跟铜铃似的,眉头一皱,仿佛能把眉毛拧成麻花,嘴里连着发出三个抑扬顿挫、如同洪钟大吕般的“去”字,那声音就像是三道惊雷,直接把蒋白瑞这个小可怜虫“轰”得老远老远。

不过啊,这蒋白瑞的运气呀,就像那跌入无尽谷底后又突然像火箭一样反弹上来的弹珠,总是充满了戏剧性,让人惊掉下巴。

就在那如梦如幻的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就像一个神奇的画师,把整个天空染成了一片绚烂无比的画卷,那色彩,仿佛是大自然这位伟大的艺术家专门为他准备的一场超级无敌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