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打道回院。”沈韵雪带人离开了珍宝阁。
沈曦雪无法容受沈韵雪的欺凌折辱,便立刻去了光明阁,找沈明礼告状。
傍晚,海棠轩。
宝珠气冲冲从外面走进来,不满抱怨道,“姑娘,这容家欺人太甚,迟迟不肯上门求娶,不愿履行婚约,这容家六郎竟然公然放话,说……说……”
后面的话实在是惹人恼怒,宝珠思虑半天,却开不了口。
沈韵雪悠闲的将桂花糕放入口中,眉眼含笑,“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不管多腌臜的话,又和你无关,害怕个什么劲,尽管说来。”
“姑娘,奴婢并非害怕,只是那话实在难听,奴婢难以启齿。”宝珠双手叉腰,思索片刻,道,“昨日容家六郎同其他贵公子在寻乐坊吃酒耍乐,大言不惭说同姑娘婚事作废,还折辱姑娘,说姑娘是乡间泼妇,上不得台面,莫说入勇国公府,就是嫁个秀才禀生都算高攀。”
“这容家六郎没眼光的很,也确实不知好歹。”玉嬷嬷忍不住为沈韵雪打抱不平,她家姑娘多好啊,可惜时运不济。
幼时遭沈明礼爱妾元琴陷害,四岁便被送入乡下,若非伍老爷子花费大量银钱,收买了锦州沈家一种奴仆,又如何瞒天过海照拂沈韵雪,并未沈韵雪请名师开蒙教学,请武夫教习武功。
如今她家姑娘可谓是文武双全。
沈韵雪乐呵呵听着她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奖她,虽说有夸张成分,不过倒也八九不离十。
“你们继续说,我爱听。”
“姑娘你还真是心大。”宝珠边给她添茶,边询问,“姑娘真打算就这样放过容六郎?”
“光顾着收拾沈家,忘记收拾他了,不过倒也不着急,等稳定了沈家再去容家讨个公道。”
沈韵雪郑重道,“宝玉这几日你跟踪容六郎,能够抓住把柄更好。”
“奴婢记下了。”宝玉做事向来稳妥,最是让沈韵雪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