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展翅高飞了。
是时候切断那些腐朽的联系,向前冲了。
“大家喝多了,我来安排一下。”
林既明自己一口都没喝。
他把那些喝得烂醉的人交给经纪人,然后离开了。
他把今天聚在一起的人的联系方式从个人通讯录中全部删除了。
“宋组长,以后这些人打电话来,让秘书室处理。”
“明白了。”
他们本想念旧情,继续维持关系。
但他们在假装提建议的同时,还嘲笑温觉夏,这让林既明非常生气。
“真想给那些肮脏的嘴巴里塞点东西,而不是酒。”
“请冷静一下。”
他们虽然认可林既明的能力,但背后却看不起他的学历和出身。这次正好借此机会清理周围的人,让林既明感到轻松。
“我累了。快点回去吧。”
“好的,代表。”
虽然他装作不在意,但知道家里有温觉夏,林既明的心情有些奇怪。
仿佛有根羽毛在脖子和胸口之间挠痒痒。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喉咙,解开了领带,还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很热吗?”
“家里有女人,感觉很奇怪。”
林既明的母亲在生下双胞胎后因后遗症早逝。林社长为了抚养两个儿子,从未考虑过再婚。
他本可以雇保姆或家政助理,但他没有这样做。他亲自换尿布,冲奶粉,亲手抚养兄弟俩长大。
长大后,兄弟俩分担家务,所以家里连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林既明读的是男校,后来又考上了工科大学,入伍了。
直到退伍时,他才知道自己已婚。
“夫人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宋组长的嘴角微微上扬。后视镜里映出了林既明严肃的样子,他努力忍住了笑意。
“对我来说,妻子这个词……宋组长相信吗?”
“我也很惊讶。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夜幕降临,他们开车回到家。
林既明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换上了衣服。
在洗澡前,他在温觉夏的房门前徘徊。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洗完澡后躺在床上。
今天不知为何,他睡不着。知道温觉夏就在那堵墙的另一边,他总是感到心神不宁。
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醒了过来。
口渴的林既明走出房间,听到温觉夏在痛苦地呻吟。
“……!”
他打开门进去,看到她在做噩梦,非常难受。
她在他怀里抽泣着,林既明的心猛地一沉。
他试图叫醒她,但无济于事。他大概能猜到她在做什么梦,心中燃起了怒火。
温觉夏似乎随时都会出事。
在不知所措中,他突然紧紧抱住了她。
这是自几年前在屋顶上救下她以来的第一次。
那时,温觉夏在他们那个社区因为长得漂亮而闻名,是男人们谈论的对象。林既明也只听说过关于她的传闻。
直到屋顶事件发生。
那天正好是他的哥哥林行深被诊断出患有白血病的日子。
那栋楼的屋顶特别容易刮风。平时林既明把它当作自己的秘密基地,每当感到压抑时,他总是去那里。
“1年后离婚……”
当时,林既明像疯了一样背着温觉夏跑到了医院急诊室。把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她仍然紧紧抓着林既明的衣角。
他好不容易掰开了她的手指,但她的手在颤抖。她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洁白天使。
从医院回来后,林既明第一次向一直很冷静的林行深吐露了心声。
“今天我看到了一个女孩。”
“是吗?”
“我怕她会死。”
“我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