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直到一只手抓住了我。
季宴礼将我整个人甩到一边,慌乱地抱起了沈幼楚。
“我就说你和医生在演戏吧!现在还有力气欺负别人,完全就不是一副遭受非人虐待的样子!”
沈幼楚在季宴礼的胸膛里哭得梨花带雨,被我扇到发红的脸颊在这时候给她添上了惹人怜的效果。
“幼楚你没事吧?!很疼是不是?我这就带你去找医生!”
季宴礼边说边公主抱起沈幼楚,就要往门外走去。
离开前,他转身怒视我。
“我把话放在这里了!你打幼楚的脸就是在打我的脸!”
“我真是没有想到,我把你送去野外求生,你回来还是和以前一样自私自利!”
“但凡幼楚出了点差错!你就给我等着!”
说完,季宴礼就抱着沈幼楚消失在了医院的走廊。
我从地上爬起,看向病房角落栽的绿植里头正零星冒着红绿光。
疼痛也终于战胜肾上腺素,我疼地几乎是爬着到的护士站,拨打了一串烂熟于心的电话。
“我这边已经取证完毕,你现在就可以过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