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明帝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四年了,将军府一句话不提,所有人,包括明帝在内都以为不过是个玩笑话。

“且不提你这个未婚妻名不正言不顺,既无媒妁之言也没父母之命,就算你对人情根深种,可据朕所知,宋绪风一根寒毛都没被碰到。”

“那是因为臣赶到及时啊!不然我媳妇就被那狗东西给糟践了啊!”

“那你也不能用狗啊!”

“是那老东西自己说要狗的啊!”

“你混账!”

明帝气得不行,胸口此起彼伏一上一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赵公公及时端上一杯茶,“南方特供的新茶,您尝尝。”

“你看看他!什么样子!”明帝大喝一口,这气还是没消下去。

侍卫们的板子还在打,明帝这口茶喝得不顺畅。

“皇上,”郑博珩缓了缓道,“臣有本要奏。”

“现在才想起来奏本?晚了!”明帝在想怎么惩罚郑博珩才能解气。

“皇上,臣这本奏上,保证您消气,不仅消气,还能饶了臣这八十大板。”郑博珩忽然咧嘴道。

多新鲜呐。

郑博珩今日在御书房里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个凌迟处死完全是明帝看在他郑家为天齐镇守边疆,战功赫赫的面子上。

如今他郑博珩手上什么本,竟然能把这顿板子给免了?

“奏。”明帝缓了缓劲,坐直,“朕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哎赵公公。”郑博珩朝赵公公唤道,“奏折在我裤腰处,辛苦您来拿一下呗。”

明帝朝赵公公使了个眼色。

“好嘞。”赵公公走向郑博珩,果然在他裤腰处摸到一本奏折。

取出奏折,他恭恭敬敬将奏折递至明帝案桌上。

明帝瞪了郑博珩一眼,将奏折浏览一番。

板子还在继续,郑博珩的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明帝看奏折的眼神从不屑,到认真,到反复确认,再到惊喜,最后眉开眼笑。

“好!”明帝大拍案桌,“好!”

“都停!朕今日就凭这张奏折,免了这混小子的八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