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原因?”
阮停舟紧张兮兮地看着他,涨红了脸,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他不敢说。
怕说出来自己是因为喝多了酒才吐血,顾以寒会觉得他在装可怜,更怕以后的酒局,他不带自己去了。
于是低着头,攥着被褥,不说话。
“行了,你醒了就行,我还有事。”顾以寒看了眼手表,起身要走。
“顾哥……别……”阮停舟急了,慌忙拉他。
拉住了男人的袖子,在看见他凛然神色的瞬间,心脏揪紧,抿着唇,慢慢松开。
顾以寒抬手,抚了抚被他抓起褶皱的袖子,而后冷冷轻笑:“这才乖。”
阮停舟低着头,眼眶酸涩,又强忍着咬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病房的门开了,又关上。
男人走了。
瞬间,刚刚才平息的刺痛,又卷土重来,痛得他头昏脑胀,止痛针都不管用。
果然,就算自己进了医院,还差点做手术,在顾以寒心里,都比不上楚锦深一通电话。
也是,楚锦深是顾以寒放在心尖上疼了那么多年的人,自己也只有在床上才配当他的替代品,哪有资格跟顾以寒的白月光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