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护送的军士定要武功高强,而且要派心腹之人,千万不能让她跑掉了。”
李元吉点头道:“放心吧,我已看过了她手掌,一双纤纤玉手,绝对是没练过武功的娇滴女子。她逃不了的。”
封德彝换个角度提醒道:“那倒不一定,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齐王见过美女如云都魂不守舍,其他人就更难说了。万一护卫的军士贪色误事,走脱了该女子,且不误大事。”
李元吉明白封德彝的意思,笑道:“封大人言之有理。我派断不可能起色心的女将军去护送就得了。”
封德彝心领神会地指着李元吉笑着说:“你呀,原来早有防备,自己贪色,自然要提防别人贪色误事!”
李元吉哈哈大笑:“知我者,封德彝也!”
封德彝又问:“那这个女子今晚怎么安排?”
李元吉狡诘地笑笑:“如此绝色美女不请自来,郑王既好意相送,我不做个顺手人情,不留住一宿且不太不近情理吗?”
封德彝指着李元吉会意地笑起来。
夜色笼罩。洛阳城外,沿城篝火通明。每隔十几步一名唐军卫士来回走动,严密监视着洛阳城。假扮尉迟恭的“将军”率一伙骑兵沿着唐军营张在流动巡逻。围城唐军中军帐,帐外有两个侍卫持枪而立。
李元吉中军帐后帐内,蜡柱垂泪,烛光微明。轻薄通透紫红色的芙蓉帐里,穿着淡黄色薄纱衣兜,半裸露胸脯的女子风情万种,坐在床边,依偎在李元吉身上,恰是那含苞欲放的花朵,心跳偷偷地在等待着赏花人采摘。
细看那女子怎生得温柔:
明眸波动脸绯红,
朱唇滋润爱意浓。
软语温存娇滴滴,
玉体倾斜胸微动。
女子云情雨意,盈盈欲露,一双晶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直视着李元吉,柔声细气地说:“小女子一向仰慕齐王的英名,承蒙齐王怜爱,如蒙不弃,情愿以身侍齐王。”
原本想自己循循善诱方能如愿,不想此女子竟然主动表白,话语甜蜜,配合明显的肢体语言依依偎偎,实难抗拒。李元吉暗喜,有些不能自持,内心蠢蠢欲动却还假意推诿:“绿草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尔乃淑贤聪慧,婷婷伫立于水中央之佳丽,可望不可及。我乃军旅中人,刀光剑影中戏度人生,不知几时殒卧沙场,安能有此奢望,恐误佳人大好前程。”
“我明明你与你肌肤相亲,感觉得到你呼吸急促,暖暖的体温;听得到你心跳怦怦、热血沸腾。已经依偎在你怀中,任其埋首烟波,浪打风吹,怎说我在水中央可望不可及?正所谓‘堪折直须折,何须问花为谁红’。齐王难道不知,自古美女爱英雄?”女子笑眼纤纤,情意绵绵,一双玉手轻轻地抚摸着李元吉的手心,柔声细语继续述说衷情:“齐王何必推诿。方今群雄割据,拥兵为王,为扩大疆域,不断攻城掠地,致使生灵涂炭,饿殍遍野。只苦了我们这些小民百姓。小女子父母双亡,自己也不知几时黄泉相会。自古道红颜多薄命,恰是那野草闲花,旦夕枯败,哪有什么大好前程。原本心如死灰,今蒙齐王怜爱,正所谓人生难得一知己,我与齐王相遇,实乃前生有缘。小女子如能与齐王结百年之好,也不枉岁月之风吹老人生。”话语之间,一双摄魂动魄的目光直盯着李元吉脸庞。
本来就意乱情迷的李元吉怎经得住这般逗挑,心急火燎的他已经气喘嘘嘘,紧抱着女子一阵狂吻,吹灭了蜡烛,直奔主题。暗影中,恰似山崩海啸、地陷天裂,李元吉与女子云雨交欢。一个魂不守舍,一个飘然入仙。刹那间顿觉万念消化,双双缱绻缠绵,灵魂已经离体飘飞,融入了春风化雨、光彩弥漫的环宇之间。
也许是太投入,过度劳累,女子很快就睡着了。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身躯飘了起来,晃晃悠悠飘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她真正的家乡并不在荥阳,而是在遥远的四川西部高耸入云被誉为蜀山之后的四姑娘大雪山下——因她天生丽质,美艳绝伦,被当地人赞颂为美丽的四姑娘山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