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所长,您来了,进屋坐会吧,我家还有没吃完的窝头!”
“滚!”
“马所长,你有什么指示和我这个二大爷说。”
“滚,一边去!”
“好好好,马所长真善于交谈,哈哈哈。”
黑着脸的马所长无视了两个大爷的溜须拍马,带着老洪来到了前院东厢房,有些犹豫的敲响了房门。
“嫂子,您身体好了!”
“托您的福,已经没事了,快请进,平安给你两位叔叔切水果。”
见到两个人难看的脸色母亲明白,老聋子上头有人这件事是真的。
“嫂子,别忙了,我们说完就走。”
说话间有些不敢和路母眼神交流,低着头惭愧极了。
“马所长,您过来是禽兽们的事情有结果了?”
“这个,那个,我…”
“对不起!!”
老洪走上前一个九十度鞠躬,路平安个子小,抬头能看到他正红着眼睛掉眼泪,手握成拳头攥的紧紧的,用力太大都在微微颤抖。
“快起来,快点,做错事情的又不是你,我理解。”
昨天儿子就打过预防针说老聋子应该有一些背景,但不知道什么程度,所以很可能结果不如意。
“老洪,你先起来,咱们要把事情说清楚了。”
“我,我没用,呜呜呜。”
老洪四十来岁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多少人对救命之恩只是口头上感谢,而他是真记在心上了。
“快坐下说,先喝口水。”
一人一杯热水,家里没有茶叶了,本来家里日子也不算多宽裕。
“唉,嫂子,您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小马,我和路兄弟也认识好多年了他是个好人,这次易中海的事情我本想办成铁案让他们吃花生米,可市里下来人了,说定性为邻里纠纷,愤而出手,治安处罚。”
说这个的时候,马所长用力捏着杯子,显示着自己内心的不平静。
“嫂子,你,你不吃惊吗?”
见到路母面色虽然不好看但很平静,这有些出乎马所长的预料,他都做好路母是大吵大闹还是抽他一巴掌?都要忍谁叫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不能给下面的兄弟讨个公道呢。
“早有预料是这个结果罢了,就是没想到能处罚这么轻就是了。”
心里还是很难过的,难道老路牺牲了,他们孤儿寡母就活该被欺负就没人管了,国家就这么看着他们委屈。
“嫂子,也不是他们没有责任,您的身份在这里,老路这件事也在上面挂了号的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糊弄过去。”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你们两个都没事…医院出具的证明只有轻微脑震荡还傻柱造成的。”而且这个脑震荡还有水分因为检查的时候都已经没事了,还是医生很愤怒自己给写上去的经不起调查。
这就不奇怪了,自己穿过来伤就好了,母亲喝了灵泉水也恢复了,估计检查结果就是头上有个包还好了,两个人身体很健康啊,回家该次次该喝喝,嘛事没有。天下烈属上百万,哪个村还没有几个。总不能邻里纠纷挨个揍就喊打喊杀的。
最主要路平安不能不管母亲的伤,就为了把傻柱送去蹲笆篱子而看着母亲难受。
不过这件事不算完,虽然打架斗殴不算大事,但抢夺烈属房产可不是,别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每次闹起来我一刀砍了他,就说该坐牢的被放了,出来后报复烈属,绝对能让养老集团难受。
路平安:“马叔叔,他们的惩罚呢总不会直接放了吧?说好了我们可不要钱,不写谅解书。”
“就算你们人没事惩罚也必须有,本来惩罚中就有罚钱这一项的,你不要就和妈妈商量下,看能不能换成别的,先听听对他们的处罚吧。”
“这件事性质非常恶劣造成了非常坏的影响,易中海利用街道办给的联络员身份冒充人民的大爷欺压邻里,任由门下坐骑殴打烈属,决定拘留十五天,撤销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