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我们是不正常的吗?”
何易宁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那些痛苦的回忆让他的声音微微颤抖。
“思思那晚一直劝妈妈离婚,离开烂透的爸爸,她说如果是牺牲妈妈的自由快乐,宁愿不要完整的家。
谁都能看出来妈妈的委屈无奈,只有他拎不清。她知道说不动妈妈,就去找了爸爸。”
“她说,爸爸,如果你不爱妈妈了,就放过她吧,很多事你不说我们都清楚,只是你真的太过分,妈妈的伤心你是真不知道吗?
你做了什么事你真的不知道吗?事情发生了是要负责任的,你心虚装无所谓的样子我见过太多次
不管你曾经有多好,我们都无法原谅你,你没有资格说爱我们这个家。
你不是不知道她们找你的目的,你给女同学置顶,累了不找妈妈找别的女人,我也不觉得KTV酒吧等娱乐场所一定是乱的,但是人脏了到哪都是脏的。
如果喊妹妹不亲切,喊什么亲切?你说其中一个朋友是男的,好的爱人第一时间应该维护自己的老婆,而不是跟别人一起说她的不对。
负责任的男人也不会给其他任何人靠近自己的机会,看那些阿姨唱歌、送礼物、加好友、聊的比谈恋爱的小情侣还热烈、越来越出格。
我们是谁都没有资格指责你,妈妈作为你的妻子,她不配吗?她最有权利说你的行为,妈妈只是不想闹大,她完全可以提和离,到时候难看的只有你知道吗?
最让我难过的是你完全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到底是我们不正常还是你。如果你想明白了,记得道歉,还能保持体面。”
何易宁回忆着何思思的话,声音渐渐哽咽,那些话语里的绝望和痛心,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妈妈觉得我们都太小,明知家里支离破碎,也没有离开,他们一直维系着表面的夫妻关系,没必要地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何易宁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件事对大家打击都挺大的,爷爷奶奶经常和爸爸吵架,雨桐能不早回家就不回家,思思倒变得‘开朗’起来。”
何易宁勉强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苦涩,“难为你听我讲那些破事了。”
回到现实,吴漾看着眼前的何奇,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曾经在孩子们心中无比高大的男人,如今却成了家庭破碎的罪魁祸首。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千疮百孔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