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七天,签名潦草,像是匆忙伪造。她指着签名:“一切透明,您可以放心。”
牛爱花翻开文件,目光落在“C-17”编号上,与周明黑卡一致。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低声道:“假的。”她的声音低沉而愤怒,脑海中闪过码头的舱体,低声道:“你们的透明,是用血染的。”
三、标签的真相
琳达转身接电话,声音刻意压低,像在掩饰什么。牛爱花瞥见走廊尽头的保安,腰间挂着一串钥匙,其中一把刻着“C-17”,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她脑海中闪过周明的标签,心跳加速,像擂鼓般震耳。那不是伪造的,是真的!她低声道:“C区,我来了。”
保安走近,脚步沉重,制服上的“S.U.C”标志像个不祥的烙印。牛爱花假装蹲下系鞋带,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靴子踩在地板上无声无息。趁他路过,她一个扫腿放倒他,动作快得像影子,保安闷哼一声摔倒。她手刀劈中后颈,他眼珠翻白,倒地不起。她摘下“C-17”钥匙,金属冰凉,指尖触感像周明冰冷的手腕。她低声道:“对不住了。”她的声音里夹着一丝歉意,脑海中浮现周明的脸,低声道:“为了你们。”
琳达回头,电话滑落手边,喊道:“你在干什么!”她的声音尖锐,像被撕裂的面具,脚步踉跄地冲过来。牛爱花没理,直奔走廊深处的货梯,靴子踩得地板咚咚响,像在宣战。她刷开电梯门,里面贴着“C区-实验场”的标牌,字迹模糊,像被时间腐蚀。她攥紧钥匙,电梯下降时,嗡鸣声震得耳膜发麻,像一台巨大的机器在低吼。她低声道:“七楼,别让我失望。”她的心跳加快,脑海中浮现哥哥的信:“七楼是个黑洞,别靠近。”她低声道:“黑洞,我就跳进去。”
四、蒸馏场的秘密
电梯停在地下三层,门一开,一股潮湿的腐臭扑面而来,夹杂着苦杏仁味,像腐烂的果实和化学品的混合。她推开一扇厚重的金属门,走进一个巨大的圆形大厅,灯光昏暗,像地狱的入口,空气中回荡着低沉的机械嗡鸣,像无数灵魂在低语。她屏住呼吸,眼前景象像噩梦:数十个透明舱体整齐排列,像是科幻电影里的培养仓,里面躺着沉睡的人,头接电极,手腕插着导管,淡蓝色液体缓缓流动,像在抽取他们的生命。舱外屏幕跳动着数据:“梦境提取进度:77%”,数字冷冰冰,像在倒计时死亡。
她走近一个舱,里面是个年轻男子,脸色苍白得像纸,眼皮颤动,像在噩梦中挣扎,胸口贴着“C-17-09”标签,与周明的编号一致。手腕针孔旁的“SU”标记萎缩得像烙印,皮肤干瘪,像被吸干的果壳。她咬紧牙关,低声道:“老陈说得没错,他们在睡觉——不,是被榨干。”她的声音颤抖,脑海中浮现码头舱体的蓝色液体,低声道:“这就是你们的目的。”
终端机亮起,她插进存储卡,屏幕弹出记录:志愿者每天睡眠14小时,脑波被实时采集,屏幕显示心率、脑电图和梦境片段,报酬按“质量”结算,像在交易灵魂。末尾写着:“C-17组,牺牲率77%,符合预期。”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丝,脑海中浮现哥哥的身影,低吼:“你们拿命换钱!”她的声音在空旷大厅回荡,像一声愤怒的宣判。
突然,警报刺耳响起,红灯闪烁,像鲜血在灯光中流淌。她拔下存储卡,转身冲向出口,身后大门轰然关闭,金属撞击声震耳欲聋。她低骂:“被发现了!”她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闪过杰弗斯的警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五、千辛万苦的逃亡
脚步声逼近,五个保安持电棍冲进来,制服上的“S.U.C”标志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冷光。她一个侧身躲开电击,动作快得像风,反手用电击棒击中一人下巴,骨裂声清脆,像敲碎一块冰。另一个挥棍砸来,她矮身滚到舱体后,撴锁器卡住他的脚踝,猛拉倒地,保安摔倒时撞翻一台仪器,火花四溅。她喘着气,低吼:“挡我?没门!”
大厅顶部的通风口喷出白雾,带着镇静剂的甜腻味,像糖衣下的毒药。她捂住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