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直到被妹妹逼着去参加酒会表演跳舞的司柠意外得到霍琛的青睐,成了京圈太子爷的未婚妻。
一向稳重的司甜突然失控,趁我在顶楼花园赏景时,将我推下楼。
那时我死死抓住栏杆边缘,哀求她救我上去,她却红着眼睛倾诉满腔怨恨。
“圈内谁不知道陆寒是个工作狂,冷酷无情,你这是想让我重蹈你的覆辙。”
我竟不知,她是这样想的。
她把我的用心良苦当成折磨,把我的谆谆教导当成伤害。
高空坠落的恐惧让我窒息,全身剧痛,仿佛要散架。
司甜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
倒是赶来的司柠发现异常,立刻报警叫救护车。
“姨妈,坚持住!”
我看着她焦急的脸,意识逐渐模糊。
我昏了过去,失去了知觉。
良久,有人蹑手蹑脚地进来。
我闭上眼睛,临死前司甜的怒吼还在耳边回响,心如刀绞。
我无声侧过脸,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那人显然心虚,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将婴儿调换。
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泪水无声滑落。
这一世,你既然想要那个妈,那就如你所愿。
当晚,月嫂刚给孩子洗完澡,妹妹就来了我的病房。
她抱着白天换走的我的女儿,眼神闪烁不定。
我匆匆扫了眼那个襁褓,随即别过脸去。
妹妹却直勾勾地盯着月嫂怀中的孩子,久久移不开视线。
察觉到我在看她,才搓了搓手,坐了回去。
眼珠子转来转去,硬是找了些话说。
3.
月嫂疑惑道:”这么晚了,怎么把孩子带出来吹冷风呢?“
她分明是放心不下,想来看看亲生骨肉。
妹妹摆了摆手:
”吹会风怎么了,不过是个不带把的贱丫头罢了!
“不像司柠金贵,生来就是大小姐,受不得一点委屈,我这贱丫头就该吃点苦头。”
虽然我已经决定放手,默许她掉包女儿。
可此时听她叫我的骨肉“贱丫头”,我还是心头一痛,眼眶湿润。
我狠狠掐住掌心,强迫自己放下一切。
从今以后,司甜与我再无瓜葛。
夜深了,妹妹才离开房间。
月嫂对着她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抱着司柠到我床前:
“夫人,大小姐真乖,一点都不哭闹。
不过她脚踝上这个胎记,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她开玩笑说:“不会有人把咱们家小姐调包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已经走到门口的妹妹听见这话,猛地一颤,收回迈出门的脚,僵在原地。
我不说话,看着她身子慢慢发抖。
许久,见她快要站不住,我才笑着说:“你看错了吧,这就是我女儿。”
余光扫去,妹妹听完这话才放下心,踉跄一步,勉强站稳,匆忙离开。
月嫂本想逗我开心,见我笑了也松了口气。
“是啊,大小姐这性格跟您一样温柔。”
眼前的司柠和记忆中的司甜判若两人。
她很少哭闹,总是睁大眼睛观察周围。
我重活一次,不打算把精力都放在这个假女儿身上,反而开始关注自己的生活。
我看书学习,做手工,练瑜伽,打理公司,开发新项目。
连大学时最爱的文学书籍都重新翻了出来。
司柠一天天长大。
我没有像前世那样觉得自己虚度光阴,反而充满活力。
她确实让人省心。
我虽不是亲妈,但也没亏待她。
按照前世教司甜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