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放在床上。 又着急忙慌地找大夫来给我包扎。 我仿佛早已痛到麻木,慢慢的,就只剩愤怒和恶心。 要走。 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陆意远还是不肯写和离书。 反而如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对我嘘寒问暖起来。 一下朝就直奔我院中:“英娘,这几日天冷,可有多添些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