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派的后山,静谧清幽,晨曦透过茂密枝叶的缝隙,洒下细碎光影,仿若为这方天地披上一层薄纱。刘季一袭白衣,身姿挺拔如松,剑眉星目间透着几分坚毅与专注,独自静立于一处空旷之地,手中紧握着那本《灵霄秘典》,似是握住了开启仙途奥秘的钥匙。
自与黑暗魔教一番激战,又历经外出历练的重重磨难后,刘季深知自身实力虽有长进,却仍不过是沧海一粟,面对愈发诡谲莫测的修仙世界,唯有潜心钻研这秘典,方能寻得突破之机。然而,这秘典中的功法高深莫测,仿若一座难以逾越的巍峨高山,横亘在他面前。
刘季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秘典,目光落在开篇的灵诀之上。那灵诀由古老符文书写,字符仿若活物,在纸页间闪烁游走,似欲挣脱束缚,向他诉说着神秘的天地至理。他凝心聚神,试图依着灵诀所示,运转体内灵力,引导天地灵气入体。
起初,一切顺遂,灵气仿若柔顺的溪流,缓缓向他汇聚而来。刘季心中一喜,暗自庆幸开局顺利。可未及他过多欣喜,变故突生。当他尝试按照灵诀将灵气导入经脉,欲打通体内第一道灵关时,灵气却仿若脱缰野马,在经脉中肆意冲撞起来,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刘季忍不住闷哼出声,额头瞬间布满汗珠,牙关紧咬,双手死死攥着秘典,指节泛白。那狂暴的灵气似是要将他的经脉撑破,每一寸血肉都似被烈火灼烧,痛苦不堪。但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若连这初次试炼都过不了,谈何守护灵霄,护佑家人!”念及此,他强忍着剧痛,双目圆睁,透出一股决绝,继续勉力引导灵气,试图驯服这股狂暴之力。
良久,灵气的暴动终于渐渐平息,刘季仿若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浑身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大口喘着粗气,身形摇摇欲坠。他以剑撑地,稳住身子,心中却满是苦涩与迷茫。这初次修炼,便险些功败垂成,往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正思忖间,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刘季抬眼望去,只见林婉清身着淡粉色罗裙,如春日里翩跹而至的仙子,面容温婉,眼眸含情,手中捧着一方锦盒,莲步轻移,缓缓走来。
“刘季,听闻你在此修炼,我便想着你或许用得上这些。”林婉清朱唇轻启,声音仿若黄莺出谷,轻柔悦耳。说着,她将锦盒递至刘季面前,打开一看,竟是几枚珍贵的聚灵丹药,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刘季心中一暖,接过丹药,感激道:“婉清,多谢你,每次我有难处,你总是这般雪中送炭。”
林婉清微微垂首,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恰似天边云霞,轻声嗔怪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我知你为提升修为日夜操劳,只望这些丹药能助你一臂之力。”
刘季凝视着林婉清,心中柔情涌动。在这艰难的修仙途中,有她相伴,仿若寒夜明灯,给予他无尽慰藉与力量。二人相视片刻,又谈及修炼之事,林婉清冰雪聪明,对灵诀亦有些许见解,当下与刘季探讨起来,为他答疑解惑,刘季受益良多。
待林婉清离去后,刘季服下聚灵丹药,再次尝试修炼。有了丹药相助,灵气吸纳果然顺遂许多,疼痛感亦减轻不少。他循序渐进,依着秘典指引,反复锤炼灵力,试图突破那第一道灵关。
日复一日,刘季仿若入了魔怔,除了必要的休憩、进食,其余时间皆沉浸在修炼之中。他的身影,或在山林间吸纳灵气,或于静室中钻研灵诀,与天地灵气相融,与古老符文对话。每一次尝试,每一回失败,都化作他前进的垫脚石,让他对灵诀的理解愈发深刻。
然而,修炼之路,从无坦途。尽管刘季付出诸多努力,可那第一道灵关仿若铜墙铁壁,始终难以突破。门派中,亦渐渐有了些闲言碎语。
“哼,那刘季,得了《灵霄秘典》又如何?这般长时间过去,也未见有何大作为,莫不是根本无法领悟其中精妙?”一位身着青袍的弟子,与同伴路过刘季修炼之地,故意提高音量,话语中满是嘲讽。
“就是,我看他啊,是被之前的些许功绩冲昏了头脑,以为凭自己便能轻易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