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闹闹坐在副驾驶座上,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晃动,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指节泛白。她脑海里像走马灯似的,不断交替闪现着神秘组织那诡异到令人寒毛直竖的仪式,以及无头鬼那阴森森、仿佛能将人灵魂看穿的可怖模样。“家人们,谁懂啊!这一趟可千万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我这脆弱的小心脏可真承受不住!” 她在心里疯狂呐喊,眼神中满是不安。再瞧身旁的老张,双眼微闭,嘴唇快速开合,念念有词,那模样活脱脱像极了直播间里故弄玄虚的 “玄学大师”,王闹闹忍不住腹诽:“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捣鼓些什么,真能派上用场吗?”

车子在蜿蜒曲折的乡间小道上艰难前行,两旁的树木像是沉默的卫士,又像是隐藏着秘密的神秘使者。终于,他们来到了郊外一处偏僻的地方,眼前出现了一座破败不堪的建筑,招牌上 “诡颜焕变美容院” 的字样在昏暗中透着诡异的气息,那歪歪斜斜的字迹,仿佛是用鲜血写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笼罩着。

“不会就是这儿吧?这地方看着就阴森森的,该不会是个废弃的鬼屋吧?” 王闹闹咽了咽口水,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心里直呼 “芭比 Q 了”。老张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语气笃定地说:“没错,根据我这段时间四处打探、深入研究得到的线索,这里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秘密据点。”

两人缓缓靠近美容院,一股刺鼻的陈旧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那味道混合着腐肉、血水和不知名的怪味,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试图将他们拒之门外。王闹闹皱着眉头,捂着鼻子,满脸嫌弃地说:“这味儿,简直是‘生化武器’,感觉像是有什么脏东西在这儿藏了几十年,我直接好家伙!” 老张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慌,这地方越邪乎,就说明咱们离真相越近,奥利给,冲就完事儿!”

推开门,“嘎吱 ——” 那声音尖锐又悠长,像一把利刃划开寂静,在空旷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绝望低语。屋内刺鼻的气味愈发浓烈,灰尘、霉味和不知名的恶臭交织在一起,直钻鼻腔,王闹闹被呛得接连咳嗽,眼眶泛红,大声抱怨:“这味道,简直绝绝子,比我家过期一个月的臭鸡蛋还上头,我真的会谢!”

借着手机那如豆般微弱的光线,王闹闹瞧见美容院前台积着厚厚的灰尘,宛如一层灰白色的绒毯。镜子被污垢层层覆盖,只能影影绰绰照出她那惊恐到扭曲的面容,五官都好似被恐惧拉扯变形。地上杂乱散落着破旧的美容工具,像是被丢弃的凶器,还有几本泛黄的时尚杂志,纸张脆弱得如同蝉翼,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瞬间化为齑粉。“老张,你确定这儿能找到线索?我怎么感觉除了鬼,啥都不会有。” 王闹闹紧紧抓住老张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身体微微发颤。老张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耐心安慰道:“别慌,闹闹,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藏着最关键的秘密,咱们可不能被这点小困难吓倒,加油,打工人!”

正当他们准备往里面深入探寻时,一阵 “嘎吱嘎吱” 的声音骤然响起,那声音沉闷又压抑,像是有人在缓缓拖动一口沉重的棺材,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在他们的心上。王闹闹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差点跳起来,声音都变了调:“什么声音?不会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出来了吧?” 老张也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这可是他出门必备的 “降妖神器”,虽然王闹闹一直觉得这玩意儿就是个心理安慰,没啥实际用处,但此刻看着,心里还是莫名地踏实了一些。

那声音越来越近,王闹闹和老张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气都不敢出。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浮现,一开始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随着它逐渐靠近,王闹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那竟然是一个没有脸的人!准确地说,它的脸上只有一片模糊的血肉,根本没有五官,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抹去了一样,脸上的血肉还在不断地蠕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鬼东西!” 王闹闹吓得大喊一声,转身就想跑。老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