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苦笑着。

“苏兄，小门派向来如此，不要难过，张阳这小子更惨过你。”赵重生想要拿张阳打趣，张阳倒没感觉出来，接话道：“我的武功是村里武师教的，根本就没有入门中阶高阶这些区别。”

张阳的情况苏斌并不想了解，他只想知道大宗门的情况，继续问道：“武当山上这么多人要吃穿住行，怎么管理？难道不乱套吗？”

冯权莹听到这扑哧一笑，道：“武当山上怎么可能容纳上万人？入门弟子和中阶弟子都在山脚哩。”

“哦，原来如此！你们武当派弟子学艺出师大概要多久？”

“天才一年左右就可以通过测试出师，普通人三到五年左右也差不多可以通过测试出师，我们武当派的出师弟子在各行各业里都很抢手。”冯权莹喝了口酒继续道：“这潇湘城内的大小差事，我们武当派的出师弟子就有二百号人左右，虽然出师之后与门派再无瓜葛，我们也互不认识，但只要武当派弟子在这里有难，还是可以一呼百应的。”

“这个当然是事实，五大宗门出师的弟子工钱都高出其它门派一大截，我苏斌很清楚！”

张阳很喜欢冯权莹的能说会道和机灵劲，问道：“你们五人在武当派属于哪个阶段？”

“我就说你傻吧，当然是高阶弟子喽，高阶弟子不仅免交学杂费，还能在宗门月月领工钱，更加可以修练门派各种武功秘籍，换句话说，高阶弟子才是正式的门派弟子。”郑重生哭笑不得。

张阳问郑重生道：“那你呢？”

“我当然也是高阶弟子啊。”

“那你这个全真教的高阶弟子，怎么在镇南王府当食客？”

郑重生气的跳起来道：“你想气死我吗？各宗门正式弟子都有在江湖上磨练的机会，凡正式弟子，只要宗门不弃，就一辈子生是宗门人，死是宗门鬼。但凡在江湖上有名有姓的，有几个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

张阳不解道：“凭什么有名有姓的都得是有门有派的？难道就没有例外？”

“凭什么？”冯权莹乐了道：“行走江湖，没门没派很多时候寸步难行，我们大多人习武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只有有天份的人，才能升到高阶弟子之例，门派不仅让你拿应有的工资，还免费教你在江湖武林中立足的武学，你看郑兄，他人虽在江湖上闯荡磨练，他家里人可是每年都有准时收到全真教寄回的工钱。”

张阳似乎明白了，道：“哦，我明白了，拜门学艺到出师，都是为宗门收入做贡献的，只有正式弟子才是宗门自己人，而正式弟子都是学艺者里的佼佼者。也就是说，大宗门靠学艺者的钱养活宗门，而正式弟子为了更好的身手或生活就必须依赖宗门，成为宗门长期鼎盛的鲜血。对不对？”

苏斌听后苦笑道：“不对，大错特错！”

张阳不解：“哪里错了。”

苏斌慢慢道：“全错了兄弟！在这个江湖，不习武大概率只能在家务农或做点手艺活，辛苦一辈子还极有可能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你想想你的父老乡亲，是不是？”

“是！确实是！因为土地都不是自己的，要给地主上税，不仅如此，还要给官府交税，碰上天灾，确实是这样！”，张阳不假思索道。

“你再看看哪些学艺出师的，大概率能在地方或外面找份差事，养活自己不在话下，是不是？”。苏斌继续道：“所以并不是学艺者养活宗门，而是宗门给了学艺者一个选择，一个选择更好生活的方式。筛选俊杰与门派捆绑在一起，是不是确保这个方式可以使更多人受益呢？”

“说的好！来！干杯！”。冯权芳拿起酒仰头一饮而尽，不看她那美貌，只听她那粗犷狂野的声音和看她喝酒的气魄，十足的江湖好汉！

冯权莹见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来道：“师兄师妹们，我们是不是该去店铺清点布匹了？”

郑重生等武当派五人走后问苏斌：“苏兄，据我所知，你们飞刀门门主膝下无子，而你又是大师兄，你肩上担子很重啊！”

“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