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开口啊,还是算了吧,我另外想办法。”
“不行麻哥,不行,这钱我一分没用,来,都给你。”,说罢张阳从怀中取出钱袋子来,硬是塞给了张麻子,张麻子假装不要推了几下满意的收入怀中,两人又来来回回干杯直到喝光整坛黄酒,张阳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了。
张麻子假装也醉了,喊道:“小二,来,结帐!”
“客官,酒钱三十钱。”
张麻子从怀中摸出张阳给的钱袋子,数得特别清楚,给了三十个铜钱,急忙与张阳道别后便出了酒楼,径直去往赌坊了。
又过了数日,张阳在酒铺正专心的干着活,忽听得酒铺外面有人喊:“阳子!阳子!你在这里吗?”
张阳放下手中的活走出去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张麻子,还带着一伙大家彼此熟悉的同村人,张阳心中别提多高兴了,赶忙向酒铺老板请假,就与大伙一同叙旧玩耍去了。
张阳从聊天中得知,他们都在各行各业做着比较轻松的活儿。张超在赌坊做打手,月工资二两。张兵在妓院给妓女们按摩,月工资时高时低,但都会超过二两。张雄轻功好,做了令人不耻的梁上君子,成了人人喊打的专业飞天小毛贼。同村的另外几个人却没有工作,他们有时会和张雄一起去做贼偷东西,偶尔还会和别人去劫财明抢,真是十足的下三滥。
张麻子年纪大一点差不多三十岁了,就是这些人所谓的大哥。谁没钱吃饭了,没地方住了,或者碰上小麻烦了,都会找张麻子出头解决问题。张麻子这人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平生好赌如命,以至桃源镇上黑白两道的人他都认识一些,跟一些不搭边的人也有来往,算得上是个能人。
张阳听得入了神,对他们滋润的生活心生羡慕,同时对他们的行当又非常厌恶。
张麻子怂恿道:“阳子,别在酒铺做了,跟兄弟们混吧,有我们一口,必须有你一口。”
张阳紧张道:“我什么也不会啊。”
张雄哼了一句道:“你不仅手段好,轻功也了得,你是师傅最喜欢的弟子,你当我们不知道?我带你挣大钱。”
偷?!张阳心里一惊,我堂堂三尺男儿,怎么会干这种没脸没皮下三烂的事?嘴上却道:“我还是跟兵哥学按摩手法吧,说不定还能占点便宜。”
大伙哄堂大笑,张兵道:“没看出来你小子啊,行,我带你,要不,我先带你去耍一次,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啊?!”
大伙一路说一路笑的把张阳带到了妓院门口,张阳本来就对男女之欢心神向往,有机会肯定要试试,于是在神情紧张恍恍惚惚兴奋难控之中,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事后回到酒铺果断辞了工作,跟张兵在妓院里学起了按摩手艺。
在妓院呆了不少时日,看着形形色色的客人与妓女,张阳明白了一个道理——钱是万能的,人性在某些时刻不值一文。妓女们有些是出身苦难被卖过来偿还债务的、有些是自甘堕落无所谓的、有些是被人精神控制沦为挣钱工具的、还有一些是为了家庭咬紧牙关的……各有各的难处各有各的经。
反观那些形形色色的客人,有些是为了追求新鲜刺激、有些是为了一时所欲、有些是恋上了这里的女人、还有一些是娶不到媳妇身心寂寞到这里来找一丝慰藉的……
妓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江湖,好比一个缓冲器,发扬着本不应该属于它的社会责任。
细心的张阳通过观察发现了一些信息。这个叫来春楼的妓院,背后的老板是“十方帮”的帮主,十方帮上下有六七十个人,盘踞在桃源镇已经有十来年之久,对妇女坑蒙拐骗手段了得。
而且这个十方帮的帮主长年呆在天字一号房里从不出门,却有江湖人士经常在天字一号房进进出出,张麻子也偶尔也会出现在那里。
张阳对十方帮的手段暗地里恨得牙痒痒,只怪自己人单力薄奈何不了这些人。
一日中午,张麻子传唤大伙,找了个四下没人的角落,悄悄对大伙说道:“今天晚上,我们要偷十方帮帮主的家,不去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