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之的脑袋,咬着牙骂道:

“还不是为了你!”

“不是你非要把那个贱人带回来,我用得着出这种主意?!”

“晓兰照顾我六年,她丢工作,跟挖了我一块心头肉有什么区别!”

“可我不这么做又怎么办呢?”

她叹气。

“真让秦婉一穷二白嫁进我们家,听别人议论你包养没人要的遗孀?”

霍澜之沉默了很久。

他总是两人都不愿伤害,却不知沉默便已经是做出了选择。

苏晓兰把身体往里缩了缩。

不愿哭出声,粗重呼吸牵动全身都在疼。

擦干净眼泪进厂干活时,秦婉已经被李婶带到科长面前,商量上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