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连讨厌江稚鱼的资格也被剥夺。

“父亲,你们疼她宠她是你们的事,与我不相干,不代表我就应该惯着她,难道父亲非要让我用命来偿还,您才能善罢甘休吗?”

许清荷忍痛的闭上双目,身体微微发抖,两手蜷缩成拳,掷地有声。

“用命偿还又怎么了,这是你本就欠她的!”

许尚书老迈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

“老爷,小姐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怎么舍得她死?”

香梨急了,跺脚替许清荷鸣不平。

“不守规矩!主子说话,没有你奴婢插嘴的余地。”

许尚书的掌印落在香梨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父亲,你打香梨作甚?”

许清荷肃着眉眼寒声质问,一把扯过香梨,将其护在身后。

“父亲,您和清荷莫因我吵架,平白伤了父女之情,我知道自己在尚书府碍了清荷的眼,她才是父亲母亲所出,而我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养女。”

江稚鱼黯然神伤的皱鼻,和稀泥的言语间不乏暗戳戳挑拨是非。

她挤出几滴眼泪,眼眶泛红,那模样别提有多委屈。

“稚鱼,你虽然不是我和你母亲的亲生闺女,但你好过清荷太多,她恶毒自私,你善良大度,全怪父亲和母亲,过去将她捧在手心里,把她宠坏了,你别往心里去。”

许尚书疼惜的抚摸着江稚鱼的后背,面带自责的安慰道。

“父亲,我不怪您和母亲,也不怪清荷。”

江稚鱼背转过身,与许尚书相对而立,抓住许尚书宽厚的大手破涕为笑,扬起一张泪痕未干的无辜巴掌脸。

“稚鱼,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许尚书将江稚鱼搂在怀中,老脸上挂着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