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
“看来这个贩毒集团的触角已经伸到了商业领域。”陆昭看着手中的调查资料,表情凝重,“我们得尽快查清这些跨国企业与贩毒集团的关系,说不定能找到十二星宫成员的真实身份。”
江逾白点点头,“我这就去调查这些跨国企业的资金流向和业务往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在江逾白调查跨国企业的同时,陆昭决定再次深入研究苏瑶的吊坠。他请来了一位资深的珠宝鉴定师,希望能从翡翠吊坠上获取更多线索。鉴定师拿着放大镜,仔细端详着吊坠,从质地、雕工到每一处细微的纹理,都不放过。过了许久,鉴定师放下放大镜,神色凝重地说:“这吊坠本身确实是价值连城的珍品,但奇怪的是,在凤凰的尾羽处,有一个极其隐蔽的印记,若不是借助特殊工具,根本无法察觉。”
陆昭赶忙凑近,顺着鉴定师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符号,形似一把古老的钥匙。“这符号有什么含义?”陆昭急切地问。鉴定师摇了摇头,“这个符号我从未见过,不像是任何已知的珠宝品牌标识或传统图案。不过,它如此隐秘,想必有着特殊意义。”
陆昭的手指在凤凰尾羽的钥匙符号上反复摩挲,鉴定室的日光灯管忽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您听说过'璇玑九钥'吗?"
老鉴定师突然用钢笔在宣纸上画出九宫格,每个格子里标注着天干地支。当笔尖划过"戊戌"方位时,陆昭的太阳穴突然刺痛,眼前闪过父亲书房燃烧的保险柜——那些飘散在浓烟中的灰烬,分明残留着同样的九宫图纹。
"1938年冬月,上海公共租界丢失了九件商周青铜器。"老鉴定师从铜匣夹层取出泛黄的电报纸,"当时《申报》用豆腐块报道仓库失火,但其实..."他苍老的手指抚过电报纸边缘的焦痕,"这是承露斋最后一份密电。"
陆昭接过电报纸,在"十箱宋版书已抵港"的常规汇报下方,有人用针尖刺出微不可察的盲文。当他用指尖触摸到第三个凸点时,突然想起母亲病重时教他识读盲文的情景:"这是你外公在圣约翰大学发明的加密法,每个点位代表..."
"七月既望,子时三刻。"江逾白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他举着紫外线灯照向电报纸,原本空白的边缘竟浮现出血色星图,"北斗杓柄指向申位,正对应今夜卫星云图上的台风眼位置。"
仿佛命运齿轮严丝合缝地咬合,窗外传来遥远的汽笛声。陆昭突然意识到,今天正是农历七月十五。
暴雨倾盆而至时,三人已站在外滩12号穹顶之下。这座新古典主义建筑的廊柱上,青铜饕餮纹在闪电中忽明忽暗。江逾白用警用扫描仪检测墙体结构,突然在东南角的罗经盘装饰前停住:"这里的混凝土密度异常,内部有直径两米的空心层。"
当陆昭将翡翠吊坠嵌入罗经盘中央的凹槽时,整面墙壁突然传来机关转动的轰鸣。尘封八十年的青铜门缓缓开启,霉味中混杂着檀香与硝烟的气息。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的刹那,二十八个贴着"商务印书馆"封条的樟木箱赫然在目。
"别碰!"老鉴定师的惊呼让陆昭缩回的手僵在半空。只见最前排的箱盖上,用朱砂画着与吊坠相同的钥匙符号,但符号边缘的暗红色污渍在紫光灯下泛着磷光——那是干涸的人血。
江逾白戴上取证手套,小心翼翼揭开箱盖。成摞的《四库全书》衬页间,静静躺着一尊西周青铜鼎。鼎腹的饕餮纹中,密密麻麻镶嵌着翡翠碎片,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幽绿。
"这是当年日军悬赏十万大洋的'苍璧礼天鼎'。"老鉴定师的声音发抖,"看鼎足内侧!"
陆昭俯身望去,三个鼎足内侧各刻着甲骨文数字。当他将数字输入警用解码器时,屏幕突然弹出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某个跨国洗钱集团的标志,竟与鼎纹完全一致。
"原来他们找的不止是毒品。"苏瑶突然用镊子夹起箱底半张烧焦的当票,"这上面的火漆印...和我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印章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