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转着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柔和而坚定的光芒,抵御着外界的威胁。
黑袍人见状,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尖锐而充满嘲讽,仿佛是对二人不自量力的嘲笑:“就凭你们,也妄图通过这里?听好了,若想过河,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解开我出的谜题。否则,就永远留在这里,成为这冥河的一部分吧!”
说罢,黑袍人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的沙漏。沙漏里的沙子如银色的细流,缓缓落下,随着第一粒沙子的掉落,一炷香的紧张倒计时正式开始。紧接着,他抛出了谜题:“有三个人,分别叫甲、乙、丙,他们每人都戴着一顶帽子,帽子的颜色非黑即白。他们每个人都只能看到别人头上帽子的颜色,却看不到自己的。已知至少有一顶白帽子,甲说不知道自己帽子的颜色,乙也说不知道,那么丙能推断出自己帽子的颜色吗?如果能,是什么颜色?”
白泽和霍去病迅速陷入沉思。白泽紧闭双眼,脑海中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精密机器,飞速分析着各种可能性。他心想,如果仅有一顶白帽子,戴白帽子的人看到另外两人皆为黑帽,便能凭借这一条件立刻知晓自己戴的是白帽子。但甲和乙都表示不知,那就表明白帽子的数量必定不止一顶。倘若有两顶白帽子,假设甲和乙戴白帽,甲看到乙戴白帽和丙戴黑帽,因无法确定自己帽子颜色,所以称不知道;乙看到甲戴白帽和丙戴黑帽,同样无法确定,故而也说不知道。此时丙若看到两顶白帽,且假设自己是黑帽,那么甲和乙便能依据前面的推理得出自己戴白帽的结论,所以丙能推断出自己也是白帽。
时间在紧张的氛围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沙漏里的沙子即将漏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道智慧的光芒,大声说道:“丙能推断出自己帽子是白色!”
黑袍人微微一怔,显然对白泽能在如此紧迫的时间内解开谜题感到颇为意外。但他很快恢复镇定,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狡黠:“算你答对了,不过别以为这样就能轻易过河。”说罢,他手一挥,河面上瞬间出现了一排巨大的石头。这些石头形状各异,有的如卧牛,有的似盘龙,表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那些符号扭曲而神秘,仿佛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密码,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禁忌的气息。
“沿着这些石头过河,每块石头只能踩一次,且必须按照符号的指引前进,否则石头会沉入河中。”黑袍人补充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这是不可违背的铁律。
霍去病和白泽走上前去,仔细端详这些石头上的符号。有些符号像是蜿蜒爬行的蛇,似乎在暗示着某种曲折的路径;有些则像是神秘的眼睛,仿佛在暗中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有些像古老的符文,散发着神秘而晦涩的气息。白泽努力回忆着之前在古籍中看到的关于神秘符号的记载,试图从中找到破解这些符号的线索。霍去病则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长枪紧握在手,时刻防备着黑袍人和怪物的突然袭击。
他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踏上第一块石头。石头上的符号像是一个箭头,清晰地指向了下一块石头。白泽和霍去病按照箭头的指示,轻轻一跃,稳稳地跳到了下一块石头上。然而,当他们踏上第二块石头时,石头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不堪重负,随时都会沉入河中。白泽迅速蹲下身子,眼睛紧紧盯着石头上的符号,发现符号的方向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敏锐地意识到,这些符号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者他们的行动而改变,这无疑大大增加了过河的难度。
他们继续艰难地前进,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和危险。有时候,符号的含义晦涩难懂,他们需要绞尽脑汁,反复思索才能确定前进的方向;有时候,石头之间的距离相隔甚远,需要他们施展精妙的身法,全力一跃才能跳过去。黑袍人和怪物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们,黑袍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闹剧。
当他们走到河中央时,突然,一只巨大的黑色触手从河中如闪电般伸了出来,朝着他们猛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