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也开始脱落。
人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是身材不错。乘月突然心里冒出这个想法。
“学长?”满江闭着眼睛,突然发出口齿不清的话。
“什么?”乘月在床沿坐下。
“学长?你在吗。”满江翻了个身皱了皱眉。
“我在。”
“乘月……”满江突然微微睁开一点眼睛。
“我在,还没走。”突如其来的对视让乘月措不及防。
满江又突然伸出手抓住满江的手臂,:“三天后是我的生日了,你来嘛……”
乘月看着被抓住的手又看了满江:“来。”
“那你,要来,我在这,等你来。”满江似乎是听到了满意的回答,眼皮慢慢合上:
“在这里,我和你,只有我和你。”
他说,只有,我和你。
乘月突然全身热得难受,他抓了抓头发,把满江的被子拉好后,忍着眩晕,简单收拾了饭桌,洗了把手,准备关灯离开。
离开前,乘月又来到满江床上检查了一遍被子,碰到满江的手时,乘月心跳快了一拍。
一秒钟,两秒钟,一分钟过去了。
乘月把嘴唇轻轻抵在满江的手心,又迅速起身离开了。
关了灯,轻轻关上门。乘月立在满江家门外整整紧张的喘气了五分钟。
而一片黑暗的屋内,满江轻轻睁开眼,把那只被乘月吻过的右手举起来,在黑暗中足足看了一会儿,才轻轻的放到自己嘴唇上。
乘月,我可能对你着了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