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阮眼神在屋中环视了一圈:“不然呢,这屋里还有别人?”

“你过去看着!”萧冷的口吻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我……”时阮刚想反驳。

萧冷如同要刀了时阮般的眼神扫了过来:“还不快去!”

“OK,去,我这就去。”时阮不情不愿地起身。

心道:【娘的,这屋中就三人,我一刀了结了太子,再说是时映雪干的,不知道行不行。】

萧冷听她这心声,内心简直……

他现在都有些怀疑,时阮说的那本小说里面短命的他,是不是被时阮给气死的。

两人换了位置,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

就这样一直等到时映雪点滴完。

时阮拔了针头。

时映雪渐渐转醒,身上过敏的痕迹都消退了。

她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朝着萧冷的方向委屈地喊:“夫君……姐姐她刚刚想要谋杀我。”

时阮白了她一眼:“妹妹,你现在表现出的这些胡言乱语之症,说明这病还没有根治。”

时阮假意在袖中翻找:“既然没有治愈,那我可得看看用什么工具才能把你这病给彻底治愈……”

“不要,夫君,你快过来。”时映雪声音还有些沙哑,鼻音里还夹带着点哭腔。

这撒娇的语气,任谁听了不得怜惜一番。

当然,时阮除外。

萧冷走过来,眼神示意时阮适可而止。

时阮点头,做了个OK的手势。

之后一脸惊奇地看向萧冷问道:“萧冷,原来你会走!”

萧冷眉头紧锁:“嗯?”

时阮勾起唇角:“我刚刚让你过来看着雪儿,你说让我来看。”

眼神瞄向萧冷的腿:“我以为你腿废了,不会走路了呢。”

“时阮!”萧冷一声厉喝!

时阮装傻,侧着耳朵:“嗳,萧冷,听到了吗?外面有人喊我,我出去啦。”

目光追着时阮,萧冷眸色沉沉。

谁喊她了?难道不是他刚刚喊的吗?

待萧冷反应过来,想要出声阻止的时候,时阮已经迈步出了屋子。

太医都在外面站着,自然也听到了屋中时映雪的动静。

这么快就好了,不愧是在神山学出来的医术。

太医们纷纷走过来,胡太医直接就问时阮:“太子妃,您开的是什么药方,怎么没见人去抓药熬药?”

开了什么药方,这个确实不好解释。

时阮只能佯装神秘地小声道:“这个……”

这些太医院的老太医,头都挨了过来,想听听是什么方子起效这么快。

时阮看了眼厢房的方向:“太子殿下吩咐,配方保密。”

太医们已经贴上来的脑袋在听到这样的答案时,都站直了身子。

嘴上不敢说,内心却都不约而同地:“切”了一声,各自散开。

时阮就知道,提到萧冷没人敢再追问。

没人再拦着她问东问西,前路变得畅通无阻。

时阮迈步向院外走去。

刚迈出院子,就见院门口的石桌旁坐着沈兰芝和一个中年男人。

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来中年男人的身材挺拔伟岸,他的眼睛如鹰隼一般盯着某处看。

在听到时阮这边的动静时,他起身抱拳,声音沉稳地道:“太子妃,多谢您今日为小女解围。”

原来这人就是沈大将军,沈从义。

沈兰芝这时跑了过来,抱着时阮的腰,亲切地喊道:“姐姐。”

“兰芝不得无礼,这位是太子妃。”沈从义语气有些严厉。

时阮抿唇,揉了揉沈兰芝的小脑袋:“无事,叫姐姐就好,这是我们俩单独论的。”

沈兰芝眼睛还肿着,听到时阮的话,笑得眉眼弯弯:“嗯,姐姐你可真漂亮。”

时阮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