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椅上,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你且下去继续练你的剑吧。”
心中却暗自思量,这金九龄,妄图让自己替他背黑锅?还是另外一帮人的试探?他轻轻摇了摇头,继续温柔地逗弄着怀中的狸奴,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次日,
阳光依旧明媚,庭院中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而宁静。
上官雪儿身着七彩衣裙,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跑到了水池边,剑光如水,舞姿曼妙,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时不时又是偷瞟一眼水中的自己,微微的点头。
“卫兄,陆小凤特来找你喝酒啦!”院门外,陆小凤提着一只大坛酒,高声呼唤着,他的身旁跟着一位白衣女子,花满楼则与一位身着鎏金白袍的公子哥并肩而行。
上官雪儿不知何时悄悄溜上了亭子,一把夺过卫卿怀中的狸奴,自己则躺在了那张小巧的摇椅上,顽皮地笑道:“乖侄儿和侄媳妇,这次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孝敬姑妈呀?”
薛冰闻言,脸颊微红,羞涩地瞪了上官雪儿一眼,假装生气地别过头去。
陆小凤今日并未如往常般与上官雪儿嬉戏打闹,而是将手中的酒坛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大咧咧地拉过一张凳子坐下,笑道:“卫兄,我今日可是特意寻你来喝酒的。”言罢,他又转身介绍了站在一旁的薛冰与金九龄。
卫卿的目光在薛冰与上官雪儿之间来回游移,只见薛冰正与上官雪儿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大眼瞪小眼”游戏,那模样倒是显得颇为可爱。
他又淡淡地瞟了一眼金九龄,缓缓说道:“你陆小凤可是个大忙人,说吧,这次找我究竟所为何事?”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那标志性的两撇胡子,显得有些尴尬:“卫兄可知道,江湖上如今流传着你做了几十起大案,更是盗取了王府的宝贝?”
卫卿闻言,只是轻轻瞥了一眼金九龄,道:“金捕头,也认为这是我做的?”
金九龄正色道:“察案讲究的是证据,我自然不能平白无故地诬赖一个好人。”
卫卿淡淡一笑:“陆小凤,你看金捕头说得多么在理,江湖上传言的事情,又岂能轻易相信?”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如果我真要这些东西,又怎会留下一个活人?即便是王府,也绝不例外。”
陆小凤察觉到卫卿对于被人诬陷一事已起了杀心,连忙劝道:“卫兄息怒,此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卫卿话锋一转,道:“西门兄现在应该已经出关了,我倒真是有些静极思动,想去会一会他。”接着,他又补充道:“你还是尽快将此事查清,否则这一路我也难得安宁。”
说完这番话,卫卿又与花满楼两人闲聊起来,气氛渐渐变得轻松起来,仿佛之前的紧张与不快都已被这醇厚的酒香所化解。
在陆小凤离去数日后的一个清晨。
卫卿心中渐渐萌生了赴京的念头,他在那里等待着西门吹雪的到来,因为紫禁之巅即将上演一场世间最引人入胜的决战。
轻轻掀开马车帘子,望向车内,只见上官雪儿一身男装英姿飒爽,一柄寒光闪烁的短剑静静地躺在她身旁,她怀中紧拥着一只名为“包子”的狸奴,睡得正香。令卫卿不禁嘴角轻扬。
六月艳阳高照,天空湛蓝一片,没有丝毫云彩遮挡,那炙热的太阳仿佛要将大地烤焦。
马车在宽阔的官道上缓缓行驶,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马蹄的踢踏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单调而悠长的旋律。
车厢内,上官雪儿与她的宠物“包子”挤在一起,都显得有些疲惫,昏昏欲睡,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鼾声打破了车厢内的宁静。
临近黄昏,当马车驶入一处幽深的峡谷时,情况发生了变化。峡谷两侧的山壁高耸入云,将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丝丝凉风从山谷间吹拂而来,给这炎热的天气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凉爽。
上官雪儿猛地睁开眼睛,精神为之一振,她迫不及待地窜出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