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彻的手指在古籍泛黄的书页上缓缓摩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凝重。
那古籍上的文字,犹如古老神秘的咒文,密密麻麻、晦涩难懂,仿佛被施了一层迷雾,故意隐藏着真相,死活不肯轻易示人。
他瞪大眼睛,眼睛酸痛得厉害,仍逐字逐句地辨认,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依旧毫无头绪,愣是找不出一点有用线索。
一旁的苏雅,紧张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死死揪着衣角,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
“姜彻,有发现吗?”
姜彻失望地摇了摇头,动作缓慢而沉重,轻轻合上古籍,扬起一片尘土。
他长叹了一口气,声音中满是无奈与疲惫:“什么都没有,看来还得另寻办法。”
姜彻深吸几口气,试图让自己慌乱的心绪平静下来。
他稳步来到主屋之中的祖先牌位前,牌位在昏黄烛火映照下,透着丝丝寒意,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隐藏着无数秘密,让人望而生畏。
他缓缓闭上双眼,集中全部精神,小心翼翼地调动体内新觉醒的灵力,掌心渐渐泛起微光,好似有灵觉在前方牵引。
当靠近牌位底部时,灵力波动陡然变强,一阵强烈的异样感传来。
他心中猛地一动,迅速蹲下身子,双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挪开一块松动的石板。
只见一件染血嫁衣,静静躺在下面!
那鲜艳刺目的红,在阴暗光线下仿若凝固的鲜血,触目惊心,赫然正是林婉儿当年所穿。
姜彻轻轻拿起嫁衣,指尖刚触碰到那冰冷的布料,一股悲凉之意顺着指尖直抵心间。
跨越千年,仿若还能感受到林婉儿当年的绝望与痛苦,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捧着嫁衣,转身面向众人,神色凝重得如同背负着千斤重担,说道:
“这就是林婉儿的嫁衣,放在这祖宗牌位下,想必是恶霸后人有所悔意,咱们得想想怎么用它化解怨念。”
众人迅速围拢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讨起来。
李庆急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停地挠头,满脸焦虑,眼神慌乱地在众人脸上扫来扫去,嘴里嘟囔着:
“这可咋整啊?咱们真能行吗?这也太玄乎了!”
张文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透着思索的光芒,沉思片刻道:
“既然找到了嫁衣,肯定和它有关,要不咱们带着它出去试试?说不定能有转机。”
他的语气虽然透着几分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安。
姜彻沉吟片刻后,微微点头,一行人带着嫁衣,心怀忐忑地来到古镇街头。
此时,嫁衣鬼新娘静静伫立在街头尽头,仿若一尊冰冷的雕塑,又似在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等待宿命的终结。
她周身的怨念气息,依旧浓烈得如同实质化的黑色烟雾,血红色的嫁衣在风中猎猎作响。
长发如黑色幕布般飞舞,遮住了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透着哀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众人,好似要将他们看穿。
姜彻手捧嫁衣,向前迈出几步,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试图展现出自己的诚心。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林婉儿姑娘,你的冤屈我已知晓,今日便为你讨回公道。”
言罢,他运转初窥门径的灵力,双手在空中缓缓舞动,灵力光芒如丝线缠绕。
随着他的动作,当年真相的画面,缓缓融入嫁衣之中,包括恶霸后人将血衣放入祖宗牌位疑似忏悔的画面,都一一融入。
那画面仿若一场无声的电影,重现着林婉儿的悲惨遭遇与恶霸的丑恶行径,光芒闪烁间,似带着无尽的悲悯。
完成后,姜彻将嫁衣轻轻置于地上。
鬼新娘缓缓走近,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