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就安心去死吧!并州我会好好接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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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星辰点点,城主书房的灯火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书房内,古铜色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兵书战策,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丁原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前,手中握着一卷泛黄的兵书,眉头微皱,仿佛要将书中的每一个字都刻进脑海。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书房的宁静,门扉轻轻推开,一个人影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走进,他的身影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来人向丁原深深鞠躬,声音中带着恭敬,开口说道:
“父亲!”
来人正是丁原的亲子——丁安慈。
他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刚毅,眼中闪烁着年轻人特有的光芒。
“听说你明天要独自带着所有狼骑奇袭巨鹿?”
丁安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闻言,丁原缓缓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今天从并州过来累了吧!”
不过,丁安慈摇了摇头,说道:
“修为在身,这点路程不算什么。”
丁原的目光在儿子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看到了那抹担忧,不禁叹息一声,说道:
“放心吧!现在黄巾的主力都不在巨鹿,有着一万狼骑,足以踏平整个冀州,区区一些平民逆贼,掀不起什么风浪。”
“父亲,要不带着吕布一起去?”丁安慈试探性地建议。
闻言,丁原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偌大个并州,难不成就只有吕布了?你应当知道,吕布在并州的威望已经超过为父,现在为父还在,能够镇住所有人,若是我不在,你能够镇得住他们?”
“可是……”丁安慈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丁原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吾就是要压制吕家兄弟,这并州是我丁家的,他们虽然是义子,但毕竟不是我的血脉,你更应该谨慎。”
丁原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继续说道:
“而且,你应当知道,这是为父踩着朱儁和卢植两位当世名将的最佳机会,也是吾带领丁家成为顶级世家的机会,吾不会允许吕家两兄弟指染的。”
书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窗外的夜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紧张,轻轻地吹动着窗帘。
丁安慈沉默了,他知道丁原的决定不容更改,他只能点头,表示理解。
夜风轻拂,城主书房的烛光摇曳,丁原的目光落在丁安慈身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那眉宇间透露出的犹豫和迟疑,仿佛是年轻时的自己,总是显得优柔寡断,缺乏决断力。
那时的丁原同样在朝廷中碰壁,直到性格的转变,才让他在残酷的斗争中存活下来,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尽管如此,丁原依旧在世家的阴影下吃了亏,最终被派往并州任职。
而且,朝廷之所以轻易封他为并州牧,并非出于信任或重用,而是因为这是最贫瘠的三州,那些世家子弟不屑一顾,也不在朝廷权贵的眼中。
这些地方的叛乱不断,才会轮到他们这些武夫上位的机会。
因此,丁原才会想要借着这次机会,踩着朱儁和卢植的名声上位,为丁家搏一个崛起的气机,也为丁安慈搏一个未来。
最好能让丁安慈带领丁家进入洛阳,成为朝廷中的重臣,让丁家彻底崛起。
而并州谁也不能指染,只能是他们丁家的,谁威胁到丁家地位,谁就要死,即使是作为他义子的吕家两兄弟。
吕布的绝世武力和吕珣(赢珣)的智谋天资太恐怖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丁安慈的地位。
若非吕家兄弟尚有利用价值,丁原早已对他们采取行动了。
丁原再